“只有溟儿能令父皇无言以对,溟儿心意,看来
“闭嘴。”祁溟月笑着吐出两个字,环住他脖颈便吻上去,将祁诩天未完话堵在两人唇间。
“让莹然将他带下去吧,也免得父皇再吃味。”移开唇,他在祁诩天耳边舔弄着轻语。
心下其实对那孩子并未觉得如何特别,只是见到父皇如此反应,才有意引他来玩笑,看父皇这般在意,心中感觉着实愉快。
挑眉含笑眼,犹带调笑之意,祁溟月并不掩饰自己是有意,祁诩天只眼便对他心思目然,重重在他唇上亲吻下,唤来莹然,将沧奕抱下去。
“回去再好好罚你。”将他按在自己身前,挑起他脸,祁诩天笑得脸邪气,带着微热拂过他耳边话语暧昧低沉,祁溟月缓缓抬眼,清冷眸色之中脉脉含笑,不以为意勾勾唇,“溟月等着。”
沧奕送回柊离身边也是可能。
“是又如何,溟儿该知道父皇是不容你如此看着他人。”即使只是还未满周岁婴儿也是样。
眼扫过软榻上婴儿,他已决定回去之后便将其安置在别宫里,找专人照看,越少与溟儿接触越好。
“他是柊离之子,便是你皇孙,父皇岂非也该喜欢才对,何况只是看他几眼,并未如何。”语声揶揄,他抬手指软榻上婴儿,“记得当初父皇抱着入睡之时也并不比他大上多少。”
“溟儿竟拿自己与他相提并论,父皇当时感兴趣是你,而非因为你是幼儿,要说什皇孙,父皇也根本不在乎。”祁诩天挑眉,露出不满之色。
翌日,刘易备妥马车,红袖莹然打点路上所用之物,开始整理行装,为着新到小沧奕,她们两人又是欢喜又是忙碌,行人准备先去行宫,而后再回都城。
祁溟月坐在马车内,望着窗外行路之人,回想出宫以来时日,确实过愉快,但旅途总有结束之日,出宫月有余,也到该回转时候,路之上游览山水,抛开宫内切事务,至此已经足够。
“溟儿可觉得不舍?”见他望着窗外,祁诩天这般问道。
回过头,祁溟月注视身边男人,靠近他身旁,“只要有父皇相陪,何处都是样,宫外与宫内,又有何差别,何来不舍。”
理所当然回答,带着唇边浅笑,透过马车帘幔射入日光洒落在脸上,那眉眼,那笑意,眼前溟儿令人不知该用何种言语表达心中情意起伏。
冷淡目光从软榻上再度掠过,开始有些后悔,早知如此,不该让小五把他带来,而该是直接送入宫去才对。
“在房里,溟儿只能看。”
邪气锐利眼,灼灼注视着他,言辞霸道,不留余地,那是父皇素来习惯,祁溟月倒不意外,他父皇总是这般,所有相关他切,都要索求去,即使是目光,也不容旁落,只可专注于他。
“没想到天帝陛下竟会与个婴儿争风吃醋。”软榻上小婴儿摆着手脚,没有哭闹,依依呀呀软语听来不知想要表达什,却十分可爱,祁溟月才望眼,便被下颚手抬着转过脸来。
“还来打趣父皇?”祁诩天微微蹙眉,眼底却是邪肆笑意,那抹极深暧昧流转成如夜暗色,“那便来说说,溟儿昨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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