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延寿总算抬头:“这是纪师父徒弟,以后就来咱们家,又浑又倔都收敛点,别让瞧见欺负人。”
丁汉白面不改色:“你叫什名儿?”
那男孩儿叫他盯得不敢眨眼:“纪慎语,谨言慎语慎语。”
好端端来个外人,当徒弟还是当儿子?兄弟几个各自猜想,但不敢在丁延寿面前露出不满,丁汉白最擅长惹事儿,直接说人家名字难听,而后又问:“爸,你收他当徒弟?”
丁延寿点头:“对,以后慎语就排名第五,是你们师弟。”
呢,快点啊。”
丁汉白吃瓜心情不错,把刀扔配合着闹:“这什狗屁名字!”
这师兄弟几个都被丁延寿按料给过名儿,但只是说说,说完就忘,只有丁汉白最正式。丁汉白实际上也接受,唯不满就是玉太易碎。
笑闹几句,找冰块姜廷恩终于跑回来,却空着手说:“师父回来!还带回来个!”
参加丧事儿就够不喜庆,还带回来个?带什?丁汉白骂句,姜廷恩委屈地立在盆富贵竹旁边:“真,就在前厅呢!”
纪慎语犹豫着要不要喊句“师哥”。
不料丁汉白看着他:“小纪,当徒弟都另外给个名儿,头回见你这白净透光脸蛋儿,干脆就叫……纪珍珠?”
纪慎语刚没恩师,又刚认新师父,他站在陌生房子里面对着堆陌生人,分不清别人是高兴还是嫌弃。
日光灼人,丁汉白笑容灼眼,他点点头,只好应。
作者有话要说:家庭成员较多,帮大家理理——延寿淑柳生汉白,照顾采薇养慎语;二叔厚康没老婆,尔和可愈跟爹过;廷恩放学常来玩,别人堂亲他表亲;主任张寅好小气,芳许活在台词里。(另外,故事应该是三十年前,没现在那先进,其他以后想到再说明。祝大家有个愉快夜晚。)
丁汉白长腿迈下台阶,跑出小院去前院看。大客厅开着门,厚地毯在夏天显得闷热,不过新换白玉摆件透着凉爽。
丁延寿正和姜漱柳说话,没注意到儿子跑进来。丁汉白也不叫人,眼就看见客厅中央站着个男孩子。
那男孩子也打量他,目光怯怯。
丁汉白头疼,怎真带回来个?家里人丁挺兴旺,他爸还从扬州拐回来人口,南蛮子进北方院,格格不入。
他走到人家面前,问:“您哪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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