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还没解释,他又说:“那晚你把流氓从胸口划到肚脐眼儿,在正中间。”
纪慎语太好笑:“想让他轴对称来着……”
刻刀递到眼前,丁汉白凑近:“那这个呢,也想给来刀对称?”
丁汉白光着膀子,纪慎语光着下身,在条被子下各有千秋。目光对上,伴着窗外叽叽喳喳鸟叫,明明都没睡好,却都不困。
纪慎语从枕边拿出鸡血石,血红与乳白交杂,四四方方,顶上是丛热烈红白玫瑰。
松小腹淅沥尿出来,疼得他站不住,眼前白茫茫片,几乎昏过去。
夜里,丁汉白往窗户挂个铜铃,细绳延伸到枕头边,纪慎语有事儿拽拽就行。
前半夜无风也无事,丁汉白酣睡正香,等四点多铃声乍起,惊飞树鸟雀。他翻个身,静躺片刻才想起铃声意思,光着上身钻出被窝,赶到隔壁眼都没睁开。
纪慎语又憋足夜,到达极限,被抱去解决返回,丁汉白栽在他床上:“老子不走,反正天亮还得去洗脸刷牙,再睡会儿……”
纪慎语给对方盖被子,实在抱歉。
他疼得睡不着,熬宿,雕宿。
没抛光已经靡艳至极,丁汉白呆着,纪慎语问:“你喜欢红玫瑰还是白玫瑰?”
丁汉白抢过握紧:“喜欢丁香。”
纪慎语没说话,只似有什落空。
同床共枕到天亮,丁汉白睡不安稳,早早醒,他见纪慎语蹙眉睁着眼,估计是疼得根本没睡。“还尿尿?”对方摇头,他笑,“折腾死,擦药?”
纪慎语又摇头:“擦完得晾着,不能穿裤子。”
丁汉白莫名其妙:“那就晾着啊。”说完反应过来,无比嫌弃,“你怕看啊?难道没有吗?稀罕你那儿红艳艳啊。”
纪慎语叫他说得恨不能遁地,转过脸小心脱掉裤子,这时丁汉白下床拿热毛巾和药膏给他。在被子下敷完擦完,因为难为情而忘记点痛意。
丁汉白重新躺下,个枕头不够,霸道地往自己那儿拽,触手摸到又硬又凉东西,拿出来看,居然是把小号刻刀。他惊道:“枕头底下藏着刀,你这是防谁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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