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慎语也跟着吃惊,从哪儿看出来喜欢?他眼神不行吗?姜廷恩只比他大半岁,但分析得头头是道:“师父师母意思那明显,小敏姐能不清楚?既然清楚还过来,那就说明是对大哥有意思,不然图咱们家饭好吃吗?”
纪慎语恍惚间输掉把,洗牌时又听姜廷恩说:“但大哥好像不太中意小敏姐,可能嫌对方比他大,不喜欢被管着吧。不过从小到大,大哥讨厌人数不清,没见他喜欢过谁。”
纪慎语试探:“那小敏姐不嫌师哥比她小?是不是女孩子不太在乎这个?”
姜廷恩说:“女人都比较感性,
商敏汝说:“他吃饭不老实,胳膊肘老杵,夹起菜被杵掉好几回。”
丁汉白欺负纪慎语习惯,换个人时也改不过来。他扭脸瞄纪慎语,果然,那小南蛮子嚼着木耳幸灾乐祸,估计盼望着商敏汝多训自己两句。
顿饭吃得诙谐中透出尴尬,丁汉白爸妈负责诙谐,商敏汝负责尴尬,尤其是丁延寿提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商敏汝差点又把汤洒出来。
丁汉白说:“才二十,法律都不允许当婚,你们想让违法?”
姜漱柳白他:“这都秋天,明年过完生日不就二十?懂什叫白驹过隙吗?”
管他们。”丁汉白说,“你就和小姨聊聊天,等会儿吃顿,下午想出去玩儿话开车送你们,反正你好久没来,小姨这阵心情也不好。”
他和商敏汝闲聊几句,从家事到公事,后又向对方讨要博物馆秋季纪念册。渐渐走出小院,屋里点动静都听不到。
屋内确安静,纪慎语默默修补那枚印章,既无法粘又不想缠线,干脆把留下半截小枝儿全部折断,将破口打磨光滑。幸亏花朵密集,估计修补好不会留下什瑕疵,如果丁汉白能接受就凑合用吧。
小院中说话声音没,纪慎语打开机器继续修,临近中午终于修好。丁汉白不在,他洗个手也赶去前院吃午饭,客厅里热热闹闹,姜廷恩来,正围着商敏汝热聊。
丁汉白瞧见纪慎语,没反应。
丁汉白朝左偏头看商敏汝,意图让对方帮腔,可余光不禁又瞥到纪慎语。不知道谁夹给纪慎语条鲽鱼尾,那家伙猫儿似,叼着鱼尾巴边吃边看热闹,眼睛眯眯很高兴。
饭后,纪慎语拽着姜廷恩打扑克,他本来不爱这活动,但想赢回先前输掉水晶。他们俩面对面坐在廊下,洗把牌,摸到大王时暗喜。
姜廷恩忽然问:“你觉得小姑和小敏姐谁漂亮?”
纪慎语回答:“小姨。”其实差不多,只不过他和商敏汝不熟,情感上就给姜采薇加分,“师哥和人家互不喜欢,师父师母难道看不出来?”
姜廷恩吃惊道:“小敏姐喜欢大哥啊,谁说不喜欢!”
其实有反应,翘着二郎腿放下。
纪慎语去厨房端菜,自觉将本身搁在徒弟位置,摆碗筷、盛汤、备水果,切琐事忙完,放慢速度等着最后个落座。
丁延寿和姜漱柳张罗着,让商敏汝坐在丁汉白左边。
纪慎语默默想,那他去挨着姜采薇坐,赚。没等他美,姜廷恩挨着姜采薇坐下,他只好独自坐在半圈外,守着盘炒木耳吃碗饭。
吃着吃着,商敏汝汤洒。姜漱柳让丁汉白赶紧给对方再盛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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