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,”苏望小心地问,“你不会秒那个吧?”
顾拙言服这仨人傻逼浓度,自觉动嘴没用,需要动手。他轻而易举地挣脱三个人钳制,把将连奕铭从背后扽到沙发上,连上那俩,直接从沙发这头揍到那头。
不枉他是学校击剑部部长,阵子没练,现在权当活动活动筋骨。最终,那三人哀嚎不断,纷纷滚落在地毯上。
顾拙言停手,去冰箱里拿罐黑啤,居高临下地坐在沙发中央喝酒。苏望虽然瘦,却是第个爬起来,顽强道:“那你倒是说清楚啊!”
顾拙言先澄清最要紧:“自己试过,不秒那个。”
连奕铭还是那句话:“让你跳海你怎不跳啊?这边也挺方便。”
“滚你吧。”顾拙言说,“又不能和爸脱离父子关系,何况还得花他钱。再说,根本矛盾不是转学与否,也不是在哪儿,是性取向为男这回事儿。”
苏望说:“是挺让人为难。”
既然回家希望实在渺茫,那这个议题暂不讨论,过。陆文捏肩力度加重些,话锋转,腔调软:“那个姓庄小邻居……你们挺熟?”
顾拙言说:“开学以后就是同班同学。”
想后天开学,你他妈还不回去。”
顾拙言说:“回什,转学手续已经办完,校卡都到手。”
“操!不是吧!”陆文声哀嚎,“你爸也太狠吧!”
连奕铭装得很懂:“是薛阿姨比较狠,因为他和顾伯伯闹得水火不容,极不利于家庭和谐,所以薛阿姨把他发配到这个绿化很牛逼地方。”
顾拙言听得乐,边笑边问:“你们偷偷来?”
然后再说别,他和庄凡心怎变熟,庄凡心如何帮他忙,现阶段二人处在哪种关系,这些全都没说。
他就直截当地说:“想追他。”
三人同时屏息,又同时松口气。没人知道他们这段时间承受着多大心理负担,好兄弟骤然出柜,他们表面上理解支持,背地里都怀疑顾拙言对自己有意思。
连奕铭表态道:“支持你!”
“也是!”陆文说,“虽然们只待天…
“这有缘分?!”连奕铭啧啧两声,“之前让买最新款球鞋给你寄来,还纳闷儿小几号给谁穿,原来就是给他啊。”
苏望补充:“今天还陪伴理发,爸都不陪妈理发。”
三个人阴阳怪气,企图制造点喜闻乐见绯闻,顾拙言倒也配合,全程没否定,还乐在其中地点点头。
陆文愣道:“操,你真搞上人家?”
连奕铭有点发怵:“单知道你出柜利索,没想到你搞对象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你不会哪天去国外闪婚吧?”
后天开学,陆文说去苏望家过夜,苏望说去连奕铭家过夜,连奕铭说去陆文家过夜,汇合后打飞来到榕城,明天下午再飞回去,比麦比乌斯圈还无懈可击。
这工夫苏望冲完澡出来,人齐,三个人交换眼色,动手把顾拙言按在沙发上,左右加上头顶,三方会审。
顾拙言大喇喇地坐着,说:“顺便给捏捏肩。”
“操,好顾先生。”还真给捏,陆文手下用力,“你来这儿都个月,为什不反抗呢?难道真要直待着?”
顾拙言说:“请问怎反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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