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凡心问：“你和那个学长不是在异地恋吗？”
裴知这才看他：“不是，没谈着。”目光静得像湖，“
和他有点复杂，忘
茶水间那次吧，他突然凑上来，拗不过，才被你撞见。”
庄凡心微张着嘴，他确实谨慎保守，想法也是循规蹈矩
，认为恋人才能有亲密行径，当下听裴知这样讲，仿佛小和尚下山迷花红柳绿。
面颊
凉，裴知在他脸上画道油彩，转移话题：“你对象自己待着也没动静，去看看。”
庄凡心轻手轻脚地回客厅，探身偷看，见顾拙言伏在茶几上刷题，列式画图都极快，十分钟左右便写满张草稿纸。脸颊上油彩渐渐干涸，鱼缸里鱼游近百来回，顾拙言终于抬眼看他，张口更是迷人：“来，再讲几道题。”
顾拙言哭笑不得，特没招儿，哪怕庄凡心是个爱情骗子他也认。午饭叫外卖，对付两口继续学习，晃便是天。
庄凡心伸个懒腰离开客厅，循着颜料味儿去卧房，裴知正画画，看他来，说：“不当电灯泡影响你们，你还来找。”
庄凡心拉椅子坐旁边，端着颜料盘伺候：“你都知道和顾拙言事，那是不是也能知道下……你和那位学长事？”
裴知盯着画布：“你想知道什
？”
庄凡心问：“你学长是哈佛吗？”
庄凡心仰在顾拙言肩头蹭蹭，说：“别慌，昨晚为你想条新。”
顾拙言洗耳恭听：“您说说看。”
庄凡心在怀里扭身，屁股蛋儿压着顾拙言腿根转半圈，摩擦得顾拙言眸中点火，摁住捉紧，半求饶半威胁地咬耳朵：“别他妈瞎扭！”
扭完，庄凡心侧身拱人家臂弯里，伏低做小，情态比小宠物还乖，张口，语气蕴着恭顺爱慕：“还没考过年级前十呢，你能带飞升吗？”
顾拙言垂眸发愣：“你意思是？”
班级群沉默好几天，夏维在周日晚上提醒期中考试不准迟到，谨遵考规考纪。这是顾拙言进入天中后第场考试，打群架连累夏维扣奖金，这回得弥补弥补。
考试当天，理科高二年级都震惊。
考场和座位向按照上次考试成绩排布，其他人按上学期期末考试成绩，顾
裴知无语：“你当哈佛是菜市场吗，想去就去？”
庄凡心十分自豪：“顾拙言要考哈佛。”他自豪到发愁，暗自决定在大学前出柜，到时候顾拙言考上哈佛，他就能炫耀对象是哈佛，“以前约你看电影你不去，会不会是和学长起看？”
裴知低笑：“这会儿倒挺聪明。”
“哥。”这叫没好事，庄凡心好奇道，“异地恋辛苦吗？”
裴知垂下眼：“不太清楚。”
庄凡心说：“期中来不及。咱们每天起写作业，你给辅导，这期末帮助考次年级前十行吗？都和你在起，那还不沾光当个学霸呀？”
顾拙言当初被带沟里，有点朝被蛇咬意思：“你不会是图学习好才跟在起吧？”
庄凡心瞪人：“你怎这看？”
“你瞧瞧你刚才那德行。”顾拙言狠搓把庄凡心后脑勺，“撒娇卖好，多像大款身边傍家儿，傍家儿要车要房，你要年级前十。”
庄凡心给自己贴金：“还是学术型傍家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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