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拙言叹声:“鼻青脸肿,你还跑这远。”
陆文笑起来:“你给点赞,寻思你也挺想,就来。”
大致交代完情况,顾拙言给击剑部同学打电话,托他们找下乐队那几个人,报仇就算,要是陆文他爸再问起什,别把打架这事儿抖出来。
“疼?”庄凡心帮陆文擦药,“你爸下手这重?”
陆文他爸年轻时在俄罗斯念军校,结婚后扎在部队,陆文他妈生产时都没能回来。陆文妈妈是难产走,他爸后来退伍经商,再也不当兵,这些年也没有
陆文要哭似:“这不是期中考试,没考好,爸抽顿。”他撩起衣服,身上也有些青紫,“挨揍忍,逼学习,也忍,可他居然解散乐队。”
“然后你就和他翻脸?”
“废话,他完全不尊重梦想。”陆文咬着牙,“他说有乐队在,就不可能考上大学,他以为把乐队解散就能考上吗?看还是够呛。”
庄凡心差点笑出来,怕自己绷不住便撕包薯片占住嘴,顾拙言说:“这事儿还真是个巴掌拍不响,你那乐队如果坚固,你爸怎拆?”
陆文好委屈:“他把卡停,没钱,不用拆就他妈散。”直以来人家图他钱才陪他折腾,他都明白,大家也都明白,但真到这天还是很难受。
和上次不样,陆文这回是拖着行李箱来。
顾拙言和庄凡心俱是愣,赶忙走过去,原本闹腾性子踪迹全无,陆文静静看着他们,声调也格外沉:“兄弟,小邻居,又来。”
几天前在群里聊天就没出声,还有那条似是而非好友圈,顾拙言问:“你出什事儿?怎伤?”
陆文说:“和乐队那几个打架。”
顾拙言登时火:“你他妈好吃好喝供着他们,他们跟你来这个?然后呢,你就直接跑过来?”
庄凡心刚才想笑,这就想陪着哭,他拍拍陆文肩膀,陆文身形和顾拙言差不多,脑袋扎就要枕他肩。
顾拙言瞧着,大概懂庄凡心发现他和裴知私联感觉。他问:“那打架是怎回事儿?”
“气不过去找他们,掰扯两句就动手。”对三,要不是身上有伤受影响,陆文不至于挂彩,“爸开家长会呢,就跑。”
顾拙言愁眉不展:“学校怎办,周不就曝光?”
苏望他爸秘书妹妹是外科大夫,帮忙开请假条,十天,周苏望会交给老师。连奕铭给订机票,陆文说:“但在榕城这边,兄弟,小邻居,就打扰你们两口子。”
陆文答非所问:“没订酒店。”
顾拙言揽着人回家,也不放心让这货自己住酒店。庄凡心帮忙拖行李箱,怪忐忑,他朋友里数齐楠不靠谱,但也就是沉迷氪金,哪像顾拙言他们,公开出柜,打群架,个个都那生猛。
安置在客房,陆文靠着床头像个败家儿子,顾拙言和庄凡心坐在旁边像二位高堂。“说说吧。”顾拙言开口,“到底怎回事儿?”
陆文说:“跟爸翻脸,下午翘课离家出走。”
顾拙言有点懵:“不是和乐队打架,关你爸什事儿?”难得犯怵,“兄弟,爸都打不过你爸,你为什要以卵击石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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