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弯开向车库,顾拙言握着方向盘眯眯眼睛,车库门口,顾宝言黑靴黑发,和德牧立在寒风里,跟警队霸王花似。
顾拙言摆尾刹车,正停在女人和狗旁边,熄火,抽出支烟叼上,这才开门下车。凭借身高优势,他近距离俯视顾宝言,然后吹口二手烟出来,指桑骂槐道:“好狗不挡道,闪开。”
顾宝言用力挥散烟雾:“你还知道回来啊!”
“回来看车,不然看你啊?”顾拙言打开2号车库,那辆他还没来及开房车正冲着门口,保险杠掉,车头凹进去块。他抬手狠推顾宝言脑门儿:“你他妈用铁锤砸吧!”
顾宝言甩开长发:“都知道。”
顾拙言捂着肚子:“你别让笑……”
“你笑屁笑。”庄凡心很急,“你爸妈到底态度怎样啊?”
顾拙言还真不解,他压根儿没理会过那二位,那二位也挺恨他不着调。不过他心里有谱,从他当年擅自出柜,到榕城偷摸搞基,再到私自和苏望创业,加上最近悄悄重逢旧爱……他爸妈那种聪明人,早明白,根本管不住他这亲儿子。
通话结束,先前不高兴已无踪迹,顾拙言开始惦记鱼片粥,然而没舒坦多久,保险公司经理联系他,他新买部房车出事故,需要沟通下车损险理赔流程。
那部车停在家里车库,顾拙言好端端坐在办公室里,他问,驾驶司机是谁?
是,不是骂你,怕去你家就会控制不住自己,搂抱,亲热,万再滚到那个床单上……你妈妈突然串门,怎办啊。”
顾拙言说:“太小瞧薛女士,她撞见也不会吓出心脏病。”
庄凡心讷讷道:“怕把吓得阳痿。”
顾拙言噗嗤笑喷,又乐又气,想顺着电波把庄凡心揍顿,吵闹片刻,庄凡心消停,含糊不清地咕哝出句话。但顾拙言听清,是问他,他家里有什看法,也听清那刻意模糊中不安。
他道:“你不是说,任何人阻止都不理,还管他们看法?”
“你缺二两脑子,你终于知道?”顾拙言猛吸口烟,“把你
对方说,叫顾宝言。
顾拙言两眼黑,赶紧问,人有没有事儿?
对方说,人没有大碍。
顾拙言松口气,算算时间顾宝言放寒假,真是闲就惹麻烦,抓紧忙完手头活儿,他提前下班,开车回顾家大宅。
北方冬季艳阳天,伴随着能吃人风声,顾拙言驰骋路,到家,驶入大门后速度不减,把园丁老大爷吓得哆嗦。
庄凡心说:“废话,那是你家人。”
“所以呢,如果家人阻挠,”顾拙言踹脚办公桌,停顿两秒,“你会打退堂鼓?”
庄凡心立刻回答:“当然不会,虽然有点怕,但主要目是想知己知彼。”他没在哄人,掏心掏肺,“盘算好,你家里态度还行话,就负荆请罪,登门拜访,鞠躬奉茶,然后取得你爸妈认可。”
顾拙言被成语砸晕:“如果家态度特强硬呢?”
“琢磨过,你家大业大,肯定不是吃素。”庄凡心说,“那就转变策略,他强也强,反正工作是朋友给,父母远在美国,连车都是借,房子是租,感觉自己光脚不怕穿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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