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拙言那爱面子个人,太难为情,抓起外套告辞:“叔叔阿姨,你们倒时差早点休息,不打扰。”
见他已经换鞋,赵见秋忙说:“凡心,你送送小顾。”
开门,庄凡心送顾拙言到电梯间,想跟着下去,顾拙言不让:“外面冷,回去吧。”目光却缠绕着不挪开,定在庄凡心脸上。
“怎?”庄凡心问。
顾拙言默层楼:“以后不许骗。”
顾拙言胸膛压在他背后,热腾腾,那双手捧着他腕子揉搓,水,洗洁精,滑溜溜地交缠至小臂,他颤抖着回头,唇齿微张,不自爱地探点舌尖。
庄凡心祈求道:“他吻她。”
顾拙言低下头,却没碰庄凡心薄唇,含口耳垂,吐出来,沿着耳根在细颈上重重地啃咬,庄凡心在他怀里抖动,猫儿似叫,双手扣着池边死死地支撑。
他把勒住那腰,拆穿道:“骗人精。”
庄凡心猛地睁大两眼,瞳孔闪闪,不安地回过头去,顾拙言盯视他十几秒,霍然轻笑:“什洗碗,电影里明明是做陶艺。”
摔,偏过头咬碎牙:“你行行好!”
餐饭吃得相当刺激,饭后,赵见秋去拯救那盆无尽夏,庄显炀上楼收拾行李箱,逼仄厨房里,锁着门,油烟散尽,余温却绵延升高。
水龙头大开着,池中碗碟被清水洗刷,哗哗作响,庄凡心背靠池边,仰着脖颈,贴在顾拙言胸怀里亲嘴儿,唇舌叽咕,这方天地里水声掩着水声。
庄凡心又到缺氧才被放开,汗涔涔,湿淋淋,伏在顾拙言胸膛上动情地喘,他搂着顾拙言腰身,像小乞丐得大宝贝,死也舍不得松手。
顾拙言揉他脊骨:“还洗不洗碗?”
庄凡心微怔,随即反应过来:“不敢,你都看过那多电影。”
鸡同鸭讲,顾拙言却将错就错:“以前骗,你什时候自己承认?”电梯到,他把庄凡心按怀里揉揉,爱得没法子,又怜又恨地骂,“混账,上辈子欠你。”
顾拙言进电梯,走。
庄凡心立在外面,疑惑,惴惴,返回家门口插好几次钥匙才打开门。庄显炀和
庄凡心蓦地放松:“你怎知道……”
“《人鬼情未》,看过啊。”
庄凡心不信:“你不是最讨厌看电影,怎会看过?”
顾拙言说:“有个人喜欢看,为陪他,练。”那瞬间,他看到庄凡心眼眶变红,“就像喜欢击剑,有个人为陪,默默学会。”
他们在厨房消磨半小时,出来后,庄显炀和赵见秋在阳台上看景儿,假装只过去十分钟样子。
庄凡心只好扭过去,绷着肩胛骨,眷恋地向后蹭,他开始胡诌:“有部非常有名电影,其中幕最令人难忘,女主人公在前面洗碗,男主人公从背后抱住她。”
顾拙言甚至不需要移动,本就挨着,收拢手臂便掐住庄凡心腰:“像这样?”
“嗯。”庄凡心冲洗只盘子,“男主人公抱住她,慢慢抚摸她手……”顾拙言手掌伸来,左右包裹住他,淋着水,抚摸他手指。
“然后呢?”顾拙言问。
庄凡心双手抵在起,像被绑着,回答时断断续续:“摸她手腕……然后是小臂,来回地,来回地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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