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拙言说:“别吃辣和海鲜。”偏过头,挨着那耳朵,“下面肿得那厉害,吃点清淡。”
庄凡心恍然大悟,怪不得只他面前放着碗白粥,就近伴着碟清烫笋丝。鸡鸭鱼肉都是别人,他认命地喝粥,偶尔偷偷夹个肉,顾拙言总能眼疾手快地打掉。
熬到饭后,庄凡心挤在桌角吃蛋糕,正狼吞虎咽着,陆文躺在沙发上滚过来:“哎,你那秀展只请个明星走秀吗?”
庄凡心嚼着蛋糕:“是啊,只请你,其他都是模特。”
陆文说:“真够意思,不枉最近苦练猫步,什时候给你走两步看看?”
上来,陆文迈出电梯:“去,你们都比快。”
“你干吗去?”顾拙言迎过去,“就差你。”
陆文兴冲冲地说:“你不是再次脱单,绕路买个蛋糕,为你们庆祝庆祝。”
伙人围着茶几,坐在地毯上,几道菜,中间蛋糕打开,白色奶油红色树莓,写着“言&心”,都嚷嚷雷人,嚷完看着顾拙言和庄凡心,又感叹他们不易。
苏望说:“当年你们俩好时候,们没办法当面道贺,今天补上也不晚,对吧?”
口现成。”
连奕铭道:“那怎可能,这特意挑。”
说着话换好拖鞋,这才顾得上看人,顾拙言化成灰他也认得,他看庄凡心,那松垮毛衣睡裤,粉晕斑斑脖子,怪不得说不方便他们过来。
苏望早瞧见,往客厅走,经过顾拙言时拍拍肩膀,悄声道:“是们直男单纯。”
顾拙言悄声回:“是们gay太他妈行。”
庄凡心噗嗤乐:“你别躺着,现在就走两步吧。”
“那不行,这几个孙子该嘲笑。”陆文望着蛋糕咽口水,“烦死,裴知让减肥,秀展办完先大吃顿。”
庄凡心说:“让他请你,觉得你根本不用减。”
真不能背
“对。”连奕铭不愧是酒店业,嘴甜,“有情人再续前缘,永远都不晚。”
气氛温馨中透着仗义,友情里掺着爱情,各自感动时,陆文看着庄凡心问:“你怎穿着顾拙言衣服?”
顾拙言无语道:“你说怎?二十七八连这也想不明白,还好意思问。”
庄凡心傻乎乎地笑,则高兴,二则饿得低血糖,目光显得涣散。桌上最香是那道杭椒牛柳,他伸手去夹,半路被顾拙言撇开,转去夹菠萝虾球,又被顾拙言挡住。
“干吗啊。”他口水都要流下来。
庄凡心恨不得找缝儿钻,扔床单有什用,窘得抬不起头,在背后狠狠砸顾拙言拳。那俩铁瓷擎等着起哄,连奕铭立刻说:“小庄啊,家庭,bao力可使不得,顾拙言那娇气男,你得宠着他。”
苏望道:“心,爱情经不起拳打脚踢,快哄哄他。”
庄凡心双颊似火,凑上去,下下抚顾拙言背:“打疼你吧,错。”抚摸到腰间,在那劲瘦腰肌上掐住,“以后再也不敢。”
顾拙言这爱面子人,浑身舒爽,自己爽完还要过河拆桥,冲苏望和连奕铭骂道:“真他妈事儿多,喝你们咖啡。”
四人越聊越火热,菜也差不多烧好,那会儿就已经出门陆文迟迟未到,半小时后,顾拙言连车祸都琢磨,陆文终于按门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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