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拙言笑道:“何止音色,连音质都是全损型。”他骤然翻身,将跌来庄凡心抱住,“那年他去榕城找,咱们去厦门玩儿,从厦门回榕城火车上写,他前
庄凡心瞪着眼睛:“没有!”
顾拙言沉审地看他,低低地训斥:“你叫唤什?当初骗变心,怀疑你没有,好不容易承认,信,今天又蹦出个老同学来。”
庄凡心抬手攀住顾拙言肩:“谁知道他会蹦出来……还不都是那个程嘉玛……”他把这茬儿忘,立刻道,“那人是直男,有女朋友。”
顾拙言终于满意,勾紧腰肢和腿弯,横抱起庄凡心上楼,阶阶踩过,庄凡心牢牢环着他,额头抵在他鬓间摩挲。
“对不起。”庄凡心轻声。
离开silhouette憋到现在,终于忍不住提及,庄凡心垂着眼帘,波澜不惊地答:“好多门课程呢,记不清楚。”
顾拙言重点根本无关成绩,追问道:“你跟那人真是室友?”
庄凡心应:“嗯。”
顾拙言猛地坐起来:“整天在起?”
“在起个屁,后来去念服装设计。”庄凡心起身要跑,“烦死那人,那人好几天不洗脚,谁乐意跟他当室友。”
松神经:“那您想听什?可以唱。”
“谁稀罕听你唱。”庄凡心抓着安全带傻笑,“晚上去家好不好?万爸妈和视频,好歹没乱跑。”
顾拙言说:“爸妈刚走就带男人回家,你羞不羞啊?”
庄凡心嘟囔:“那爸妈不走没办法带嘛,睡不开呀。”
顾拙言被顶得没话讲,左肘搭着车门,手掌半遮住脸,就那拿腔作势地开路。买好菜回到家,庄凡心煮饭煲汤,顾拙言继续玩上次游戏,给万家灯火添温暖明亮豆光。
顾拙言知道,庄凡心在为始终保留旧事道歉,他心里把着分寸没问,手上便加重力道,并绕开这话:“今天骑马很累,给捏捏?”
走进卧室,被父母住过房间格外整洁,蒙奇奇放在两只枕头之间。顾拙言朝下趴着,庄凡心跨坐在他身上,不轻不重地给他捏肩捶背。
“舒服吗先生?”
“还成。”顾拙言想起什,“发给你陆文那首歌,你听?”
庄凡心说:“听。”他委婉地评价,“感觉音色不太像他……听起来怪怪。”
顾拙言把扽回来,将庄凡心捉在腿上:“你跑什?心虚?”
“肾虚。”庄凡心撇着脸。
“他去过你家,见过你父母?”顾拙言问。
“见过——”
尾音还没落,顾拙言掰过庄凡心脸:“正面回答,你跟那人,没什吧?”
夜里挤在沙发上看电视,顾拙言侧躺着,枕着庄凡心大腿,回忆道:“印象里,咱们俩好像是第次起看电视。”
“……真诶。”庄凡心低头,“们以前总在讲题,写作业。”捏住那短发拽,“写完还要拿出套密卷,学学学,就知道学。”
顾拙言质问:“你念书不学习?”向后躺平,仰视着庄凡心,“和你学还算轻,和苏望在剑桥时候天天活得像竞赛,你难道留学时候不学习?”
庄凡心说:“学啊,还画呢。”
顾拙言紧接着问:“今天遇见那个同学,姓江,你俩谁成绩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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