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凡心抚在那胸前手向下滑,捉住顾拙言腰,秀展快要开始,他忙里偷闲说着最情真话:“你把揣起来,谢谢你收留。”
顾拙言刹那眼热,抱着庄凡心默良久,待分开,他拿出路拎着礼物,是瓶香水,名字叫众神气息。
庄凡心被握着手腕喷上点,呼吸可嗅,淡淡乳香,锋凛金属,沉淀后好木。顾拙言看着他,轻声说:“秀展结束抽天时间给。”
“嗯。”庄凡心自然会应,“你想做什?”
顾拙言道:“跟回家见见长辈。”
“是你手艺好。”周没见,四下无人,顾拙言忍不住低头偷香。
将要吻住,廊上打开扇门,陆文冒出来:“哇靠!”
顾拙言气得翻白眼儿,揽着庄凡心走过去,想揍拳却没下得去手,陆文减掉五公斤,整个人瘦高瘦高,那股荷尔蒙味道下多丝清俊。
这扇门内是另个世界,纷忙衣香鬓影,缭乱粉面蛮腰,水儿模特已完成妆发,换好衣服,只等候秀展正式开始。
庄凡心牵着顾拙言往里走,拉起帆布形成几块区域,最里面,造型桌上堆着瓶瓶罐罐,墙边金属架上挂着身衣裤,他也是要打扮。
吧。”
人生际遇确奇妙,当年在艺术展上薛曼姿第次见庄凡心,识破两个小孩儿地下情,兜转十年,如今她来参加庄凡心操办秀展。
将薛曼姿送到休息室,顾拙言跟着庄凡心去后台,在廊上走,庄凡心矜持全无:“这对耳钉居然是阿姨,你怎能拿来给?你当时怎想?啊?还不告诉声!”
顾拙言说:“玩儿大富翁赢,就归啊。”
“你少来!”庄凡心摘下来,“刚才吓死!尴尬死!”
庄凡心发愣,不眨动眼睛泛起潮湿,眼角漫上抹粉色,他迟钝地点头,再点下,而后
顾拙言莫名期待:“换上瞧瞧。”
庄凡心没有忸怩,脱掉身上简T和仔裤,赤裸着脊背与双腿,到架旁将衣服件件穿上。半中式亚麻衬衣,熨烫得不见褶皱,衣领和袖口压着点刺绣花纹,月白色,让顾拙言联想到被他扯坏睡衣。
扣好西裤,细直腿包裹其中,若隐若现地露着点白净脚踝。庄凡心刻意不管袖口纽扣,袖管宽松,垂截在骨感手腕下。他拿着块帕子,也是月白色,两手摆弄几下折成三山形。
走到顾拙言面前,庄凡心将折好手帕塞进顾拙言西装口袋里,露出山尖儿上绣着浅金淡绿月桂叶,和他衣领上样。
顾拙言恍然明白:“情侣装,庄设计?”
顾拙言步挡在前面:“摘它干什,妈都看见,摘下来她以为你嫌弃呢。”拈起枚,拨开那耳际乌黑碎发,重新戴上。
庄凡心好忧愁:“阿姨没有生气吧?”
“没有,不聊妈行不行?又不是妈宝。”顾拙言捧住庄凡心脸,顺着鬓角向上,风揉流云般抚弄细密发丝,“漂亮是漂亮。”
这词叫人害臊,顾拙言又说:“瘦圈,这几天怎过?”
每天仅睡两三个小时,记不住吃饭,生生操劳所致。庄凡心绷着弦儿还好,此刻缱绻便有些撑不住,环着腰往顾拙言胸前靠,脉脉:“你穿这身真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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