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原盯着他,牵动嘴角:“你要是五行缺土,是不是就叫路坷垃?”
路柯桐被噎得呆若木鸡,心想:他大爷,这哥们儿还挺酷。
“知道就不来啦!”
“新同学,坐你后面。”
“嗯嗯,会会他。”
费原低着头看书,没注意前面来人,路柯桐咣叽坐才引起他注意,然后瞟眼路柯桐后脑勺和肩膀。
原来是男,那真是审美成谜。
沈多意感激地笑笑,问:“费原已经走?”
“嗯,新学校远,又不让他骑摩托。”林瑜珠也准备上班去,嘱咐句:“这两天有雨,别把衣服晾院儿里。”
司机在门口等半天,路柯桐还没磨蹭完,他鼻炎犯休息好几天,金贵跟豌豆公主似。他爸路若培隔三差五地不回家,这次他生病倒是天天都能感受到父爱。
“不舒服就还回来,千万别挺着。”温凝不放心,豌豆公主妈都这样。
校门口不让停,司机哼哧憋到界线才刹车,路柯桐揣着四五包纸巾下车,差点儿撞着人。这人挺高挺壮,还拿把娘们儿唧唧伞。
伞,再看看窗外密集雨线,费原伸手把伞顺走。
都是同学,借用下也没什吧。
下楼撑开,妈,伞面太阳花,看来这是个姑娘。
快到家时候雨停,刚进胡同口就闻见炖排骨香味儿,他把伞撑开放摩托上晾着,然后重新黏上张纸,写着:伞不外借。
林瑜珠还在厨房忙活,听见动静赶紧问:“今天在学校怎样啊?”
路柯桐捯饬那些卷子,发现上面有别人笔迹,还被乱画过。他刚想拍桌而起就想到自己伞,行吧,应该就是这位新同学。
怎来就欺负人呢。
等半天也没个主动认错或者解释,路柯桐缓缓地转过身,敲敲费原桌子。费原微微抬头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个可爱个冷漠,个前个后。
路柯桐看着对面这张脸,决定还是再给个机会,于是做起自介绍:“姓路,路柯桐,因为五行缺木。”
这伞怎那眼熟?
看着那人进高二三班,路柯桐还站班门口瞅瞅,确定里面都是熟悉面孔才敢进。等进去正好目睹那人把伞塞他桌兜里。
“路路来?怎样啊?”
“用鼻炎灵,鼻子挺又挺。”
“今天数学测验,你知不知道啊?”
费原回声“好”就进屋换衣服,换完菜已经上桌,他去厨房把留出盘排骨端上,直接去隔壁。
“妈顿锅排骨,放桌上啊。就您自个儿?”
躺在摇椅上老头说:“谢谢你们,等小意回来和他块儿吃。”
第二天早,沈多意来还盘子,他愧疚地说:“阿姨,对不起,害费原被学校开除,您还这照顾们家。”
“说什呢,这哪儿能怪你,再说,当他见义勇为牺牲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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