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到头，费原甩甩头发，然后撩起
把水弄他脸上。水光蓝色
，和灯光掺在起格外耀眼，路柯桐看着费原眼睛，忘记
抹掉脸上水。
“好玩儿
？”
他呆呆地点头，像第次认定主人小狗。
再回去时，路柯桐挎着个机器猫游泳圈，郁闷都快哭。
套上圈儿下水，再趴圈儿上瞎扑腾，扑腾半天撑死移动半米。他可太怀念和邱骆岷起去网吧网上冲浪休闲时光，简直就是人间天堂。
那些男生疯狂竞技，跟要参加下届奥运会似，他扑腾累就漂着，抠游泳圈上机器猫。半个钟头后，大家纷纷上岸，估计是游累。
“不行，
得吃个巧克力。”
“吃泡面，费原呢？”
都没放个，真垃圾，好歹他还给当几天小弟呢。
等到周六上午，这帮人来游泳馆控场，室内恒温倒是不冷，但是刚下水能冻得打哆嗦。
路柯桐穿着自己小泳裤，细腿儿细腰还白嫩，他拎着游泳镜，想去米三池子里练练憋气。但是走到边上实在难为情，池子里都是小学生在玩儿滑梯。
“路路，这儿！”
循声过去，那帮不要脸都在米八池子里，他又漂不起来，下去不是找死。耷拉着小脸儿往边上坐，就当来洗脚。
“费原还游呢吧，反正是不行。”
路柯桐往边上游，也想去吃东西，但是怎都不移动。正着急，水下个人快速游过来，然后在他跟前露出水面。费原把头发撸到后面，水滴顺着他脸颊往下流，手臂和胸膛上肌肉也都又湿又凉。
他抓着路柯桐游泳圈转圈儿，说：“你泡澡呢。”
路柯桐没劲儿说话，不过费原也没想让他说，游泳圈被拽住，费原推着他往前游。“天！”路柯桐感叹声，原来是这种感觉。
轻飘飘，起起伏伏，水流从两边划过，感觉上天。
从远处游过来个身影，始终潜在水里看不清是谁，路柯桐感觉脚踝被抓下，刚想踢脚又被制住小腿。
哗啦声，费原从水面露出来，问：“他们不是要教你？人呢？”
路柯桐生无可恋：“可能淹死吧。”
“跟走。”费原手臂撑从水中出来，拉起他往外走，等走到门口商店后，说：“挑个。”
路柯桐皱着脸不说话，费原干脆直接跟老板说：“就那个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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