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柯桐张张地叠卷子,故意大声说:“有人伤害感情,无视付出。”
班长拍拍他肩膀,安慰道:“明白,这次没发挥好下次加油嘛,生物老师也不是故意不让你及格。”
“什?”路柯桐为情所困整天,根本没注意别,把折好卷子又展开,怒道:“怎不及格!难道生物课也要买吗?!”
他回头,发现费原早已不做所踪,估计他和班长说话时候就走。情场失意,考场也失意,心痛到想失忆。
取上车子回家,路上风吹过,他顿悟个道理,和费原来硬没用。等拐进他家那条街,往事历历在目,他又明白,他好喜欢费原。
吃完饭,邱骆岷把路柯桐押送回家,还嘱咐他好好学习。走之前又想起什似,低声说:“路路,要是分当然更好,没分话可不能让他欺负你。”
“他已经欺负,他说对动手。”路柯桐心碎。
邱骆岷更小声地说:“不是这种欺负!你说你都没开窍还学人家谈恋爱!拉拉手就行,别不能做,懂不懂!”
路柯桐点点头,目送邱骆岷离开,心想姓费根本没拉过他手,直接就亲他。
早上费原没吃饭就走,费得安看着桌上点心和蛋糕不愿意动,嫌甜。林瑜珠剥个咸鸭蛋,说:“嫌甜你买这多,吃几天都吃不完,二百五。”
可怜自行车摊上路柯桐这个人,都被遗弃好几天。
不过这好几天里,路柯桐觉得自己也被遗弃。从那天干完仗,费原就没搭理过他,不说原谅他但也不骂他,他不去学校也没反应。
而且费原基本不在群里说话,他也不能脑补什。
“路路,你还不回家啊?你和姓费搞事儿老待家干嘛啊。”邱骆岷感觉烦死,回来就对路柯桐下逐客令。
路柯桐本来心情就不好,说:“你被子今天都是叠,你居然撵?”
“那天还在这儿不让走,今天自己说走就走。”他可太伤心。
周六大早,路
“这不你买?”费得安就着咸鸭蛋凑合吃,“直以为你买,反正不是。”
林瑜珠也纳闷儿:“奇怪嘿,哎管他呢,瞎吃吧。”
到教室还早,没想到路柯桐来得更早,费原经过时候扫眼,然后就过去。路柯桐抓心挠肝,还得装得派淡定。
没办法,费原向奉行“打顿就好”处事原则,甭管对谁。路柯桐是习惯“哄哄就好”行为规范,这俩简直太相克。而且费原就不听他那套,偏要治他。
整天零交流,等到放学后发作业,班长经过路柯桐,问:“如此愉快周五,你怎不开心?”
“那家饭还是你吃呢,那能吃。”邱骆岷靠在床头,跟坐月子似,说:“你不能因为这点儿破事儿就老不上学吧,显得你多在乎样。”
路柯桐靠在床头另侧,呆呆地说:“是挺在乎啊。”
邱骆岷无语,闭上嘴懒得再管。路柯桐审时度势,说:“以后打游戏都让你赢,你今年过生日想要什,送你。”
“还让赢,每次都是赢。”邱骆岷起身穿外套,“今年生日愿望,想过风平浪静日子,您能帮实现?”
路柯桐撇撇嘴:“那等于和绝交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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