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路柯桐去浴室，告诉他怎
用，“等
给你拿两件衣服过来再洗。”费原转身去拿，路柯桐忽然抓住他
手。
“你怎不问。”
费原捏捏他下巴：“你都蔫儿成这样
问什？再给你问死。”
干净衣服挂在墙上，路柯桐闭着眼冲水，忍不住想，路若培会不会急得发疯？温凝呢？温凝有没有舍不得他。
洗完，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，费原站在身后给他擦头发。衣服有些大，显得他很瘦小，他目光空洞地看着桌面，眼睛很久才眨
路若培暂时安心，父母是本地工作，说明家里有家长在。
吵闹
天胡同终于安静，每个院儿门口透着明暗不光，费原摩托车停在墙根底下，切好像都和平时样。
路柯桐无措地站在客厅，怯生生。
“你来啦？”沈多意走到窗外，看见他，然后喊道：“费原，你外卖给你放冰箱。”
“知道。”费原在卧室换衣服，换完出来看见路柯桐还站在那儿，他拉着路柯桐坐到餐桌旁，“你这帅，不能哭。”
们去公安局看下路面监控，他们骑得摩托车。”
“摩托车？是不是他同学？”温凝想起来路柯桐说过同学骑摩托车，“他说是什人吗？会不会伤害他……”
路若培沉默片刻，答道：“他说，是男朋友。”
温凝张着嘴巴，句话都说不出来，她眼眶顿红，然后转头迷茫地看着窗外，眼泪砸在腿上。半晌，进公安局大院以后，她自言自语道：“……肯定是假，他气你。”
停好车熄火，路若培叹息声，说：“先知道他们去哪儿再说，得确定他安全。”
路柯桐紧绷着嘴，没有哭。“饿不饿？你给打电话时候本来是去拿外卖。”费原起身去厨房，打开冰箱后想起路柯桐不能吃辣。
“吃这个吧，冻凉解暑。”他把盒龙井茶糕放桌上，坐下后看路柯桐还是没反应，说：“过来，坐腿上。”
路柯桐缓缓起身，然后被费原拽到腿上，他手臂垂放在身前，拇指指甲下下抠着食指指腹。“别抠。”费原拿起他手吻下，然后把块儿糕给他，“吃块儿。”
凉凉，带着茶苦味儿，他吃完，又开始抠。
费原强制性又往他嘴里塞块儿，等他再次吃完，说：“先洗澡吧，洗完困就直接睡觉。”
他们去总监控室调片子，监控显示摩托车最后不见是在秋叶街上，操作警官说：“那边好多胡同没有监控，所以他拐进去以后就看不见，不过住那边应该是本地人。”
“若培，”温凝还揪着颗心，她担忧地问：“立刻去找他吗？但是他伤心，怕逆着更不好处理。况且胡同里那多街坊，闹起来怎办。”
路若培眉头紧锁，忽然想起路柯桐叫过对方名字，他赶紧说：“给路路他们班主任打电话，问有没有个叫费原。”
温凝去打电话，他对警官吩咐道：“给秋叶街所属辖区派出所联系，调下费原户籍档案，他父母亲戚也要。”
“怎样？”吩咐完去走廊问温凝。温凝神色稍缓，回答：“是路路同学，上学期转来，他们关系很好，那个男生和班里其他同学相处也很好，他妈妈好像是质检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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