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原要出去,路柯桐挡抱住他,仰着头问:“你给洗内裤啊?”
“美得你,洗衣机洗。”
“就美。”路柯桐眼里有神采,他紧紧抱着费原,等费原也抱住他以后,说:“没有人能辈子有爸爸妈妈,有人早点儿有人晚点儿。”
费原捏他屁股,等他脸红,说:“老天爷补偿你,让你早早遇见。”
他看着天花板说:“谢谢老天爷。”说完他想,也可能是他妈妈在保佑他呢。
“就白水煮挂面。”沈多意在切西红柿,切完又拿截葱白,问:“你吃葱花吗?”
本来不吃,勾搭费原时候太努力,就吃。
锅底热点儿油,然后把西红柿和葱花炝熟,等面煮好浇上去,看着忒有食欲。俩人各自捧碗,回院儿里对着脸儿吃面。
费原和邱骆岷拎着西瓜回来,看见这幕都挺意外。邱骆岷跑过去把西瓜放桌上,说:“还有吗?能不能给也来碗?”
沈多意说:“离远点儿。”
叔是同事,都是铁路局,要是他们还在现在应该和费叔叔样,都调路检喝茶水。不过那时候特别辛苦,大冬天还得去铁道边上举旗子,还危险。”
“有年铁路宿舍发生锅炉爆炸你知道吗?报纸登大篇儿,当时爸妈下夜班都在家睡觉,命大,出事儿时候跟费原在街上玩儿呢。”
“别就没什可说,后来就和爷爷起生活。”沈多意看不出多难过,但路柯桐仍从他明亮眼睛里捕捉到丝伤感。
“,也没有妈妈。”路柯桐顿下才说完这句话,“后来爸爸又给找个妈妈,但她也要走。”
沈多意拿笔戳戳他脸,说:“没有人能辈子有爸爸妈妈,你明白吗?”
换好衣服准备回去,路柯桐摸摸爱之蔓叶子,然后回头扫视遍,看见墙角大衣架上挂着小花伞。
那是初中时温凝买给他。
“怎这花啊?不喜欢这种。”
“多好看啊,挑半天呢。”
邱骆岷又想去吃路柯桐,但费原已经在旁边坐下,瞪他眼就把他吓回去。路柯桐端起碗,问费原:“你吃吗?特好吃。”
费原用膝盖撞路柯桐后腰:“就剩汤才问。”
吃完面又吃瓜,路柯桐脸色好大半,嘴唇也润。他擦擦嘴说吃饱,然后停会儿说:“要回家。”
邱骆岷乐不思蜀:“再待会儿呗。”
“你自己待吧。”他站起来,然后拽费原胳膊,两个人回到房间里。费原把他来时候穿衣服从衣架上收下来,说:“换吧。”
他缓缓地点点头,“可是舍不得她。”沈多意吸吸鼻子,“可是没办法啊,你想她就去看看她嘛,想妈只能去扫扫墓。”
路柯桐觉得抱歉,低声说:“对不起,不该问你这个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沈多意拍拍肚子,问:“你饿不饿?早上没吃饭现在觉得好饿。”
路柯桐就昨晚上吃两块儿茶糕,现在提也饿,说:“等他们回来,请你们吃饭吧。”沈多意乐,“你怎那喜欢请客?等着吧。”
沈多意回去,路柯桐自己坐着有点儿尴尬,他起身跟过去,进屋发现沈多意在做饭。“你做什啊?香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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