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原把他手拿下来包裹在掌心,说:“不会走。”
十指紧握住,好像就没什可怕。人与人之间有千百种可能,有千百种缘分,离别未必是结束,有情感永远都不会有尽头。
风吹有些醒,路柯桐看着窗外闪烁霓虹灯,突然坦白道:“其实爸不是城管大队。”
费原握着他只手,说:“废话,当和你样傻逼。”
路柯桐不干,扭头怒道:“你可以骂爸傻逼但是不能骂傻逼。”费原弹他脑门儿,问:“那可以骂你什?”
“帅逼。”
“少得瑟,你也就是个可爱多。”
国宾档次能比上们情谊吗?不能。”
“你怎那讨厌啊,晚上路边请你吃烧烤,可以带家属和家属竹马。”
后来邱骆岷又分别给费原和沈多意打邀请电话,还挺郑重。晚上四个人在大排档吃饭,要小半桶扎啤。路柯桐没喝过啤酒,急吼吼先尝两口。
费原把烤好虾剥扔他盘子里,然后擦擦手再慢慢吃。邱骆岷举杯,清清嗓子要致辞,说:“筷子放下,要说说话。”
路柯桐皱眉:“你押什韵?”
路柯桐使劲攥费原手,攥完又掐,说:“你把搁秋叶胡同,就说是不是最好看吧?顶多允许沈多意和并列第。”
费原笑他:“出息,在秋叶胡同拿个第还挺美。”
“怎!”路柯桐要是有胡子就是吹胡子瞪眼。费原看他又要来劲,说:“就是住在八大胡同,把你搁进去也是头牌,行吧。”
“那还差不多,哎怎感觉你骂人呢。”
后半程倒是安静,快到站时候有些舍不得下车,路柯桐把手贴在窗上,叹口气,“邱儿要走,妈也要走。”
“难道你专利啊?”邱骆岷斜他眼,继续道:“十七岁夏天就这样过去半,有货十五就不说。快要离开祖国,热爱土地,心中百味杂陈。沈多意,之前事儿请你忘记,以后们做好朋友,在此真诚为以前事儿向你道歉。费原,其实练过跆拳道,但是上天已经给你最严厉惩罚,就是让你和路柯桐在起,那就不出手。路柯桐,你吃好喝好作好。就这样!掌声!”
四个人吃好久,吃完以后在路边吹风。路柯桐喝多,抱着邱骆岷不撒手,真情流露地:“邱儿,你别走,外国人可虎呢,你被欺负怎办,现买机票都赶不及去为你两肋插刀,别走,真。”
邱骆岷抬眼和费原对视下,有点儿怵,说:“路路,别这样,又不是不回来,想就给买机票,记得别买单程。”
“够啊。”费原忍半天,上前把路柯桐扯到身边扶着,说:“又不是明天就走,德行。”
路柯桐抱住费原,“那回家睡觉吧,其实挺困。”旁边就是公交站,费原拽着他等车,上车后在后排找位置坐,加上司机就他们仨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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