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多意噎住,移开目光。这时林瑜珠在外面喊他吃饭,他应声然后说:“当然大火,你烧包完还得给你端饭,把你家饭吃完去。”
林瑜珠做三丁炒饭和绿豆粥,费得安喝酒不说话,沈多意边吃边说:“阿姨你会做蛋包饭?就是炒饭外面裹层蛋皮,打工那家餐厅卖特火。”
“听着挺简单,下回炒饭弄成那样,请你试吃。”林瑜珠这几天也是郁闷觉都睡不好,沈多意每天来跟她聊天还能让她情绪好点儿。
费得安突然插句:“就该饿着他,吃不饱肚子年代谁还跟家里犯浑。”跟自言自语似说完,然后闷盅酒。
七点半,他到秋叶胡同外面小街上,熄火落下窗吹风,闷热天这时候有丝凉气儿。收棋盘回家吃饭几个老头慢悠悠地走着,说:“过来云,晚上要下雨。”
没等到晚上,也就十来分钟工夫就掉雨点儿,家家户户人都回去,个学生模样男生骑着车子往家里赶,最后进胡同最里面院子。
路若培关上窗户听古典乐,其实他也不知道过来干什,又不是盯梢警察。只是他想起路柯桐跟他说话时样子,就忍不住想看看,到底什人把这死孩子迷成那个德行。
自从费得安那天对费原动手,沈老爷子就让沈多意只要在家就去费原家待着,有别人在费得安就会注意情绪,尤其是他们两口子都心疼沈多意。
“吃饭您嘞。”沈多意把饭端进费原房间,费原没动,他说:“都累死还来给你干苦力,缓解你家内部矛盾,快点儿给吃。”
路柯桐回来时不算晚,他先去花房转圈儿,温凝不知道在忙什,他就每天负责浇水。等进门时候还不敢动静太大,看见路若培坐在餐桌旁后才放松。
路若培放下报纸,说:“哪家外卖比较好吃,你买吧。”
“那天买个大蛋糕自己吃完,挺好吃。”
“难怪胖。”
他捂住下颚:“没有吧……现在吃多少都不会胖,营养都长个,你懂不懂啊。”说完把手机扔,“你自己买,不吃。”
费原没动完全是因为腿疼,他不娇气也扛打,但是关节伤动动就疼得要命。他也知道,费得安那天没真使劲,不然能给他把膝盖骨踢碎。
拉开椅子坐下,先喝小半碗绿豆粥,败火。沈多意瞧见他膝盖上裂新口子,皱眉说道:“你在家做蹲起呢?怎不见好还恶化啊?”
“今天去公园,感受八十年代约会浪漫。”
沈多意生气地说:“浪漫个屁,就是浪。干脆你截肢吧,坐轮椅让路柯桐推着你,天天不烧包就难受。”
费原乐:“以为你得笑话呢,怎那大火?”
“为什,不是要长个?”
他喝大杯水:“达标,超过你怕你害怕!”
路若培最终买三个人分量,份留着给温凝。路柯桐看电视没吃,但估计挺饿,直在看美食节目。
“路路,要出去趟,你把桌子收拾下。”路若培吃完就上楼换衣服去,他答应完伸脖子瞅瞅还剩着什。
换好出门,路若培开车走,正是晚高峰,路上堵得很厉害。不断发展城市里街道也在不停拓宽,两边树遮不住机动车道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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