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他姥姥假,停职就说停职,这帮孙子。
那里面是路若培保险箱,他知道密码但是从来没打开过。路若培在银行也有保险箱,但是家里这个都是些旧物,甚至有他小时候用橡皮泥捏汽车。路若培说过:“银行是没人气儿地方,这些有感情东西要放在家里。”
他走过去蹲下,打开书橱,犹豫片刻后默念着密码开保险箱。里面东西杂七杂八,有路若培大学时校牌,有他光屁股百天照,还有那个硬像石头样橡皮泥汽车。
最里面,是个带锁原木盒子,路柯桐拿出来放在桌上擦擦,然后把项链放在上面。他垂下眼睛,盯着盒子右下角上刻着“柯”字。
铜钥匙进入锁孔轻轻拧就开,里面静静地躺着两枚戒指,而戒指下压着封信和张照片。他几次伸手又收回,犹豫不决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内心很敏感孩子,般内心敏感人容易受伤,但是从你活泼任性性格来看,他定很宠爱你。”
路柯桐怔怔,没错,路若培确对他太好。
直到傍晚路若培都没醒,守天路柯桐彻底蔫儿,温凝要留下陪护,劝他回去:“路路,过今晚就超过天,所以明天很重要,你回去好好睡觉,然后明天守着好不好?”
“不用,挺精神,不走。”
“那醒马上给你打电话怎样?”温凝看到床头袋子,想起什,说:“你正好把你爸爸东西拿回去,搁在这儿不方便。”
这回没去咖啡馆,费得安和徐秘书就在办公室见面。徐秘书还是挺客气,寒暄问这段时间怎样。费得安就烦假模假式,可他又能说什?说自己生个情种,被打瘸也得将爱情进行到底?
徐秘书说:“现在就算准高三,比较好学校都比较严,之前转学挺麻烦吧?这年头没个十万八万学校门都摸不着,有光有钱还不顶事儿。”
“是,找关系才进。”费得安心沉,大概明白意思。
徐秘书没多待,坐半小时就走。费得安给林瑜珠打电话,说这件事儿,他们都在机关单位工作几十年,心里清楚。
到五点半下班,局长叫他去趟,说这阵儿清闲,给他放假。费得安笑笑,说:“行,放假好。”
袋子里是做手术时从路若培身上取下来,有手表戒指和项链。路柯桐被强制送回去,自己又待在空荡荡家里。
他去路若培房间放东西,拿出看就红眼睛,表盘周围宝石上还有血迹,已经变黑血迹。拿毛巾擦干净,然后找到盒子放好。戒指是和温凝婚戒,做样子而已,首饰盒在温凝房间,他又去温凝房里把戒指放下。
还剩条项链,路柯桐愣住,因为那条项链很奇怪,细细白金链子,挂着枚又小又薄铜钥匙。钥匙表面非常光滑,说明路若培直佩戴着。
“这是哪儿钥匙,那小,好像那种笔记本用。”他走进大书房,在书柜前格格看,但是都是书和文件夹,没有本子。
书格找完没有发现,下面书橱里都是大文件和藏书,路柯桐食指缠着那条项链,打算还是先找个盒子收起来。他走到门口忽然停下,转身看着边上靠墙那个书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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