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脏跟着
抽，差点儿冲进去，费原走到树旁蹲下，摆弄那盆紫珍珠，说：“这盆长得最好，就是得见太阳，屋里那几盆就差点儿。”
沈多意说：“那就拿出来都放树底下呗。”
费原没说话，半晌回答：“再说吧。”路柯桐当时说放树底下
在院儿里看见就想起他，放窗台上进进出出看见就想起他，客厅也是样，他房间更是如此。
恨不得走哪都让他想着。
路柯桐躲在门外，直到费原回屋睡觉才走。
子。”
“要不……”温凝其实憋
好几天，终于说出口：“若培，要不让路路和
起出国？到时候他和邱儿起，平时也能照顾他，怎
样？”
路柯桐怔：“……不行，那就看不到他，偷偷看看他也好。”他说完看向路若培，“而且要和你相依为命，不能留你个人。”
路若培到底还是不忍心，说：“不急着做决定，这样，不管你们，也不插手，你自己去解决、去讨对方原谅，但是如果他真不再给你机会，你也不许再成天这伤心，要好好振作开始新生活。”
“能做到吗？”
他被拉黑，又不知道费原愿不愿意见他，那多那多话想说，他想起柯凡那封信，于是想给费原也写封。
提笔却不知从哪开口。
路柯桐呆愣愣：“可以……”
他像有个机会，虽然不知道结果但已经足够感激，黄昏时分从医院离开，他没回家，又悄悄去秋叶胡同。
费得安和林瑜珠应该都下班在家，他不能去，等夜幕降临，他像个小偷样躲在院门旁边角落里，想听听费原声音。
费原坐在躺椅上休息，院儿里只能听见沈老爷子收音机里传出京戏。沈多意拿着湿毛巾出来，说：“爷爷让擦擦椅子，你先起来。”
路柯桐扒着门边悄悄偷看，想知道费原起身走路利索没有，但好像还是很困难。这时沈多意说：“都沾上你血，怎还没结痂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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