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上,汪昊延和费原坐起,后排是俩助理。快到时候费原把外套脱换衣服,黑衬衣前俩扣没扣,汪昊延扭头看就“啧”声。
“路柯桐挺有劲儿啊。”
“他有什劲儿。”费原随口应句,然后低头看见自己锁骨和胸口上红色痕迹才反应过
费原垂眼看着他:“再说句。”
说什说,再说就该挨揍,他上前步抓住费原衣服,小声说:“过过嘴瘾都不行,那听话你早点儿回来行不行?。”
汪昊延走过来插嘴:“费老师上完课吗?该走。”
路柯桐听,把汪昊延翻到背面挡着,然后拽着费原衣领仰头,在费原嘴角亲亲,亲完悄悄地说:“等你回来给开花。”
费原掐着他后颈说:“再加条,不许耍赖喊疼。”
上午飞机出发去东北,费原行李箱里东西不多,精简上阵。路柯桐跟着去送,在副驾上抱着件厚外套,说:“快到时候你就穿上,别感冒。”
“好,自己在家听话。”
路柯桐已经瞧见不远处机场大楼,没什劲儿地说:“家里就个人,听谁话啊。要不你把托运吧,就说带箱暖宝宝。”
“别装可爱,下车。”费原没多搭理他,熄火直接下车拿行李,他紧随其后过马路,然后在大厅看见汪昊延。“汪啊,”他跑过去四处看看,说:“你也不红啊,都没人送机。”
汪昊延踢他脚:“你怎上来就给人添堵,送你自己家户主就行好吗?”说完想起来路柯桐帮他追简辛呢,又被迫改口:“你放心,会帮你看着原哥,不让他胡来。”
目送完还是舍不得,路柯桐站在原地撒癔症,要不是组长个电话把他骂回神,估计能站俩钟头。攥着车钥匙调头就跑,再请假这个月工资就跟发传单差不多。
办公室里大家看着挺忙,但是还有话家常,什婆婆做饭难吃,老丈人中风,他把自己桌子收拾收拾,然后打开电脑弄设计方案。
“小路,按最终定规划案把图做出来,后天早晨给。”组长端着水杯过来吩咐,说完扭身就走。他接到任务应声,问:“组长,环城水系那边这阵儿要实地勘测,还去吗?”
组长轻描淡写地说:“去啊,尽量克服下吧。”
“克服你大爷……干脆转行干客服得。”他小声嘀咕句,嘀咕完看时间估算飞机到哪儿,怎刚走就这想啊。
他抱着外套闻闻,说:“他胡来概率比你当影帝概率还低呢。”
费原买两杯热咖啡,递给他杯,说:“别瞎聊,过来。”他跟过去,估计费原是要做临行前讲话,果然,费原转身说:“邱骆岷这周要回来是吧?”
他点点头:“邱儿失恋,回来也没有心情玩儿,不跟他瞎玩儿。”
“别作保证,怕你脸被打肿。”费原冷笑声,根本不信。拐角处没什人,他捏住路柯桐脸蛋儿,轻轻拧,命令道:“不许花天酒地,不许夜不归宿,不许胡编乱造,否则不是他被开瓢,就是你屁股开花。”
“现在屁股还疼呢。”路柯桐皱着脸,把外套塞费原怀里,“在家看着,不在家远程监控,威胁恐吓,不疼不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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