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到快两点,在洗手间交五六次水费。邱骆岷扶着路柯桐往外走,到门口吹风,俩人都有些晕眩。
有辆越野开到正门对着道牙子边停下,个凶凶大高个帅逼下来,路柯桐挽着邱骆岷胳膊,抬手指,说:“真像费原啊,怪害怕。”
邱骆岷望着逐渐走近帅逼,声音有些颤抖:“真像啊,条件反射般头疼。”
费原下飞机回家发现没人,打电话听着乱糟糟心里就有谱,找二十几家酒吧,到这儿下车就看见路柯桐晃晃悠悠地站在门口。
相当欠揍。
好,庆祝蔺冬被抓,在金婚路上又踢走颗绊脚石。”
俩人天黑后去市里新开家酒吧,路柯桐好几顿没吃,先要份儿面条。邱骆岷跟着音乐踩拍子,说:“真受不,以前去网吧你听数学课,现在来酒吧你吃面条。”
路柯桐擦擦嘴说:“十年前咱们起上网,现在咱们起喝酒,十年后会怎样啊?”
邱骆岷特欠:“十年后肯定走进婚姻殿堂,没准儿孩子都上幼儿园,你也别灰心,好歹离金婚又近步。”
路柯桐没说话,他十五岁就和费原在起,他们也过十年。婚姻殿堂可能是挺神圣,但是他点儿都不羡慕,他家小客厅就能给他莫大幸福。
路柯桐看着帅逼走到面前,然后被抓住手腕,他个激灵睁大眼,确认是费原以后惊喜地抱住人不撒手,抱会儿发现费原没反应,才恍然大悟自己要完蛋。
“错……”他得赶紧承认错误,蹭着费原脖子小声说:“花天酒地,夜不归宿,胡编乱造,您该打。”
费原脱下外套披他身上,然后搂进怀里说:“记吃不记打东西。”
邱骆岷猛点头,戳戳路柯桐脸,附和道:“没错没错,记吃不记打。”说完感觉头顶凉,忍不住打个哆嗦,再抬头看见费原在看着他。
“戳谁呢?你是不是脑袋又痒?”
至于孩子,费原怎能有别孩子!有他还不够闹心!
晚上喝不少酒,白啤混合,邱骆岷被资本主义腐蚀,划拳老赢。路柯桐有些头晕,他酒量不行,全靠那碗面条撑着。
人越来越多,凌晨时分酒吧里最热闹,路柯桐靠在邱骆岷肩上,口齿不清地说:“为什……没人找你搭讪……你惨不惨……”
邱骆岷也喝多,说:“你他妈靠着,人家以为搞基呢。”
路柯桐趴桌上,看见手机闪着光,他接起来使劲听,听见费原问他在哪,“在家听歌……”说完不肯挂,他也听不清费原后面说什,叨叨着:“什时候回来呀……双人床自己睡浪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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