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,那答应啊。”杨越言满意,挂断前说:“领导下午见。”
路若培心情总算好些,换好衣服准备下去,又收到条烦人,路柯桐发来:要不送三块儿吧,三阳开泰,吉利!
送十块儿还十全十美呢,以为送砖头吗?
路柯桐打睡醒就没干别,光发信息,他还故意不起床,想拖延时间让路若培多准备准备。费原洗完澡光着膀子出来,看他藏在被子里就露着截小腿,上前踹说:“又偷着蹭床单儿呢?”
路柯桐把手机扔,钻出被子看费原坐在床边,宽阔肩膀对着自己。他爬起来趴费原身上,犹豫着说:“紧张。”
元旦假期第二天,路若培从睡醒起床心情就不好,难得能休息两天,还不得清静。前晚上路柯桐打电话来叨叨个多钟头,什费原爸妈多认可他们,给他什传家宝。路若培听头疼,他自觉对路柯桐也算从小富养,但是那家伙好像从费原家得块儿窝头都能高兴半天。
忒没出息,背兴。
家里白天般没人,钟点工只来做晚饭,今天调时间,下楼就听见厨房有动静。路若培在客厅喝茶看早报,后来觉得冷又上楼添件衣服。
搁在床头手机亮下,有条信息进来,打开看是杨越言发,信息说:路路告诉他们今天去看你,那就不过去,有事儿改天再说吧。
什屁都憋不住,恨不得全通知遍。还没来得及回,又进来条,是路柯桐发,说:爸,起床吗?想想,你不是好多古董表吗,挑两块儿最好送给费原吧,咱们家也没什有底蕴东西,愁死。
“至于。”费原反手托住他屁股,把他背起来往洗手间走,“赶紧洗脸刷牙,会儿路上又该堵。”
路柯桐没穿鞋,就站在费原脚背上洗漱,费原在他身后紧贴着,只手勒在他头顶给他弄着头发,他搓着泡沫说:“老大,劲儿小点儿,发际线都后退。”
费原快烦死:“废什话,百多斤踩脚上还那多事儿。”
“沉吗?不沉。”路柯桐撩水把脸洗干净,带着脸小水珠从镜子里看着费原,“你百多斤还每天晚上往身上压呢,说你吗?”
“谁拦着你。”费原用手臂箍住他腰,然后半提半抱回卧室,到床边随手扔,不屑地说:“自己被
路若培叹息声,想问问费得安那百八十块套娃有什底蕴。他现在看见路柯桐这仨字儿就难受,于是直接把路柯桐信息删,删完点开杨越言,想想还是决定打过去。
杨越言接很快:“怎,紧张吗?”
“紧张什,你不用管路路,他得瑟能夸大事实八百倍,就是吃个饭。”路若培走到窗前,时间太早还没什日头,“下午过来吧,说说工程事儿。”
杨越言拖长音“嗯”声,路若培知道这是有话要说,就静静等着,果然杨越言随后说道:“这是法定节假日啊,工程事儿等上班再说吧,反正你们领导班子还得再开会。”
路若培微微低头,笑着说:“杨律师,你们什都要争辩三分说个清楚,可们做领导不喜欢把话说得太白。说说工程事儿就是个钟头说工程,然后说别,再然后起吃晚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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