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柯桐停下,他吸吸鼻子又揉揉眼睛,最后干脆捂住脸,“特别想
路柯桐支着下巴:“就那样呗,整天呲儿,而且现在和费原起回去吃饭吧,他俩对话就跟领导开会似,待旁边就像秘书,还不知道隶属于哪位领导。”
温凝拆穿他:“别得便宜还卖乖。”
直待到下午,午后路柯桐就陪温凝喝茶晒太阳,小桌上放着几个盒子,温凝个个拆开,里面都是给路柯桐买小东西。
“这个水杯图案是照着矢车菊自己画,你那个餐厅不是叫森林小筑,觉得画植物比较合适,以后给员工开会就用这个,老板不都是得端杯水。”
“你说得像以前国营厂长。”路柯桐握着杯子发牢骚,眼睛却盯着杯身图案没离开过,“又是小花花,过生日就二十六。”
声。
按下门铃响几声,他静静等着,大概半分钟后,他听见脚步声。“是路路吗?”久违声音在屋内响起,路柯桐紧张地不敢动,如同许多年前他第次见温凝时那样。门打开,温柔笑容露出来,也如同那些年每日放学回家看到样。
“妈,来。”路柯桐声音很轻,眼眶很红。
家里只有温凝自己,她在厨房做烘焙,材料摆桌子。路柯桐洗手在料理台前坐下,不管不顾地吃起来,口齿不清地说:“这些年,就没吃过好吃饼干儿。”
“当真啊。”温凝笑得很开心,或者说从路柯桐进门后,她就始终笑着,“你叔叔带弟弟们去露营,也不知道去几天,正好不用被孩子烦,做饼干或者打理花房都行,悠闲得很。”
温凝没搭理他,又拿出两个钱包,说:“这俩样,你和费原人个,你找手工师傅绣路首字母,这样就不会混。”
路柯桐立刻把钱包拿出来换新,面上高兴嘴上却说:“你之前给寄包还带流苏,走路时候感觉自己可浪。”
温凝被他逗得直笑,他看看窗外阳光,忽然低下头沉默,半晌才出声喊句“妈”。他努力组织语言,但脑子还是很乱,“你走以后,有好好照顾旧花房,不过开始没什经验,还是种死好几株花。”
“大学选园林也是想弄好那些植物,总觉得等哪天你想回来看看话,要是那些花花草草还在,你肯定会很高兴。”
“以前那个花房是你寂寞时消遣,现在这个是因为你真正喜欢,能感受到你过得很幸福,所以也好高兴。……”
“花房?”路柯桐停下,“你有新花房吗?”
温凝说:“喜欢摆弄花草,后来种得多就腾出地方弄间花房,偶尔还能教孩子们认识些植物。”说到这儿,温凝忍不住笑出声,“记得以前你偷拿家里盆栽?还什廉颇负荆请罪,你带盆栽认错,就你机灵。”
路柯桐只是笑,笑完低下头继续吃。温凝拿出盒牛奶倒进杯子里,说:“别干吃,喝点儿牛奶,那时候天天喊着长个,现在长这高。”
“你走以后就长不到厘米,不过都自称米八。”他连吃带喝,吃完饼干又开始吃刚做好小蛋糕,后来忍不住问:“妈,叔叔对你好吗?”
温凝说:“好啊,很幸福。对,你爸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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