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,”路若培把手机轻轻放在桌上,“见霆说他今天听到消息,好像上边在调查。不过没什可紧张,上面谁没查过,何况也不是头回。他就是给
费原想想,说:“小学出过次疹子,浑身都是,还传染,干脆就请半个月假。沈多意放学来看,顺便送作业,结果把他传染,第二天他也起身。得,俩块儿歇半个月,正好夏天,也不穿衣服,天天光着在家里闹腾。而且出那个特别痒,妈也不让抓,受不就用凉水冲冲,把俩疯坏。这事儿真,想起来就乐。”
路柯桐本来前半部分是挺乐,听完乐不出来,这他妈块儿出疹子情谊,得多深啊。他把蘑菇裹上面糊,酸溜溜地说:“其实和邱儿也有差不多,但俩没你们那欢欣鼓舞。”
费原问道:“出水痘?”
路柯桐耷拉着脸:“他参加什森林夏令营,回来头上沾虱子,搞得也有,然后俩块儿剃个光头。”
“你俩真他妈……”费原乐死,抬手胡噜把路柯桐又软又密头发,“还当过小和尚呢,那臭美得天天在家哭吧?”
点儿,晚上去路路那儿,估计没什好吃东西。”
“你这说得什话啊。”杨越言在那边笑,“到时候得告诉路路,让他看看你背地里怎嫌弃人。”
路若培闭目养神:“那们起过去,就这样吧,下午开会见。”
家里很少开伙,尤其是有餐厅以后,下午睡会儿去超市买菜,费原开车,路柯桐拿着列好清单检查。
“要不吃火锅吧,底料搁进去就成,做菜好麻烦。”
路柯桐心有余悸:“童年阴影!”
市z.府会议室下午关着门,只有内勤不时进去倒茶,会议持续几个钟头,大家都有些累。又坚持半个小时,路若培看看手表,终于说散会。
“能不能早点儿走,定花得取,会儿该堵车。”关上办公室门,杨越言在沙发上坐下休息,对路若培说道。
路若培说:“已经开始堵,现在道路整改你忘?越来越不好走,不差这时半刻。”
正说着,邱爸打来电话,路若培接起后谈几句,面色微沉。杨越言静静喝茶,等电话挂便立刻问:“怎,邱厅长有事儿?”
“懒死你,别敷衍。”费原打着方向盘,眼睛盯着路况,“做时候给妈打电话问着点儿,不用太多菜,咱们几个人够吃就行。”
他们在超市逛将近俩小时,东西买整整两购物车,除吃,还有些日用品,并排走着时候没显出什,偶尔争论什要不要买或者好不好吃时候倒是会引人侧目。
到家就开始准备,肉要先腌上,菜也要先洗好切好,路柯桐往碗里撕蘑菇,说:“还没去邱儿他们家时候,直上全托幼儿园,好多小朋友都不正经吃饭,就吃最多最快。因为爸就会煮面条,想在幼儿园吃饱点儿,回家不用受罪。”
费原把鱼切几刀,说:“怎不请个阿姨照顾你?”
“宁死抵抗来着,”路柯桐洗洗手,“爸本来就忙,请阿姨来他就放心,回家更晚,应酬更多,可不想老跟阿姨待着。”他说完来兴致,问费原小时候有没有好玩儿事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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