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和家里人交代两句就走可以吗?”路若培询问检察院人,对方点头同意后就退到门外台阶下等候。路若培把门掩上,然后走向路柯桐和费原,“不用担心,照常工作,照常生活,用不着慌,记住?”
费原应,路柯桐也轻轻点点头,然后他们往屋里走,让路若培好跟杨越言说话。杨越言目光低垂,说:“犯得着吗?你怕受牵连?谁用你操心。”
“提前解除合同也不是你个人说算,不同意。这事儿过不去就陪着你上法庭,还是你想直接认罪?”
“你是不是还想让撇清清,说什都不知道,然后自己揽?你别想,知情人只有你,连温小姐都不清楚,除非失忆。”
“越言,”路若培走到门前,背影对着杨越言,“吃饭时候你问问题没答,现在回答希望还不晚。这多年待在这个位子上,经常会想,奋斗到这儿真是终点?答案显然不是。但不想再往高处远处走,哪怕挡别人道也好,觉得乏味也好。因为官职有时候就像件枷锁,时刻束着手脚。比如想见你时候,想和你起在路边走走时候。”
开门,门外却站着几个陌生人,他问:“你们找谁?”
站在最前面人说:“们是检察院,请路若培路市长跟们回去协助调查。”
“……为什?是不是搞错?”路柯桐刹那间没精神,目光也变得犹疑,他转身看见路若培和杨越言已经下来,费原也已经走到他身后。
路若培和检察院人打招呼,检察院人也说来由,简单三两句话里,有句仿佛直回响在房间中,而路若培和杨越言也终于变神色。
“们请您协助调查关于二十年前温鹤来案子。”
“越言,抱歉。”路若培说完,开门走出去。
路若培目光直视对方,声音低沉:“路路,给把外套拿下来,要出去趟。”
路柯桐沉默着上楼拿外套,然后给路若培穿上。等扣子扣好,直在路若培身后杨越言上前步,声音不大不小地说:“是路市长代表律师,既然接下来走司法程序,要求全程陪同。”
变故来得太快,路若培“切照旧”才说出口几个钟头而已,对方已经走第二步棋。他们都没有想到,这桩陈年旧事会有被提起、被挖出天。
路若培摇摇头,很平静地说:“快退,们协议自然也快要终止,这些年杨律师很辛苦,就到这儿吧,决定提前解除合同。”
杨越言喉咙干涩:“不,不同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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