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若培带着笑,沉默片刻后对上杨越言眼睛,回答:“应该是。”
“什意思?”路柯桐手脚冰凉,擤鼻涕纸巾也攥得死紧,杨越言玩笑并不好笑,路若培没有否认回答更让他实在害怕。
费原在桌下握住路柯桐手,说:“温老事儿们都已经知道,如果对方掌握证据,那确实很难办,但是他们目只是为尽快上位,所以能不能达成个协议?”
路若培点点头:“市里闹出市长因旧案下台新闻,也会势必牵扯出那件大案,然后很可能引起上头注意,这是他们最不愿意发生。明年要办峰会,这种令人侧目事儿旦曝光,对谁都不利。”
杨越言问:“已经提条件?”
早晨出门才发觉夜里下雪,算算上场雪还是在除夕那天。杨越言驱车到检察院,他今天要见路若培,再算算却记不清他们几天没见。
费原和路柯桐已经到,就在街对面路边站着。路柯桐冬天没离过羽绒服,尤其是兜上帽子时候,好像格外有安全感。他等杨越言停车便立刻跑过去,没开口就吸通鼻子,估计冻得鼻炎又犯。
“叔叔,们心里着急,所以就过来。”
“知道,咱们块儿进去。”杨越言回头望眼检察院大楼,然后笑着说:“年也过完,都二十六吧,开心难过都不能再这样挂在脸上。”
路柯桐听更急,心里也更加没谱,张张嘴却不知道问点儿什。杨越言转身往前走,他只好跟上,扭头看向费原,眉眼间全是失落和不安。
“嗯,如果妥协,这件事儿就这样过去。”路若培好像怕路柯桐会再崩溃似,他干脆看着路柯桐,“不过拒绝,所以接下来也不用再做什,也不用再想什,等法院判以后执行就可以。”
路柯桐胸口剧烈起伏着,好像下秒就要歇斯底里,费原侧身箍住他,小声又快速地说:“路路,刚才话听起来只有三言两语,但是妥协条件绝不简单,更有可能变成永远威胁,这件事儿还没到头,谁也不能确定已经无法可解。”
“没错,这事儿还没到头。”杨越言大概料到路若培决定,所以面上没什变化,他盯着桌面叹口气,说:“不过不能就这样等着法院判,否则那和案板上鱼肉有什区别?要求出庭辩护。”
路若培看着杨越言没答话,但意思已经很明显。杨越言目光坚定,声音也大点儿,“法院讲法
“别愁,好好想想见爸说点儿什。”费原拍拍他后背,压着嗓子说道。
到见面地方,杨越言先和个认识领导寒暄几句,等人走后,他们三个就坐在桌边等着。大约过七八分钟,门再次被打开,路若培被带到。
路柯桐立即起身,急切地问道:“爸,你身体还好吗?觉得怎样?他们除调查问话没做别为难你吧?”
“你下子问那多,哪儿记得住。”路若培在对面坐下,脊背挺直很精神,只是神情有些疲惫,“很好,没骗你,就是枕头不太舒服,睡得般。”
杨越言上下扫视着路若培,然后又注视着路若培眼睛,开玩笑似说:“要是没办法话,以后见你是不是得再隔块儿玻璃,加个电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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