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。
“祝融焚天阵毁,挽救本教希望又小许多。”费尘声音中,不见愤怒,只有深深疲惫和不甘。
陈洛阳手凌空招招,那尊漆黑人像重新立起,比先前礼貌几分:“你所言危机,究竟指什?”
“天外邪魔!”人像中传出声音:“神州之民愚鲁,蔑称吾等为魔,却不知真正邪魔,随时可能降临这世间,眼下……”
费尘徐徐说道:“……它们脚步,越来越近。吾昔年寿元将近,神游于外,发觉它们已蠢蠢欲动,苦于弥留之际已难以重返山外通知教众,唯有自封存,强保息不散,留待后世有缘人。”
话说话,别装腔作势,你时间如果当真宝贵,浪费在这些废话上,留遗憾是你。”
“竖子猖狂,大祸临头犹自不知,吾之基业,全毁于尔等之手!”漆黑人像深沉声音中,是滚滚怒火:“吾不会有遗憾,已经被汝败坏基业,不若彻底毁去,百。”
陈洛阳不为所动,不过也没有继续动手:“危言耸听。”
他用种平淡语气地说道:“神州浩土,已尽入本座之手,神教光辉,泽被苍生,已是这世间唯主宰,至高存在。”
陈洛阳低头俯视漆黑人像:“你开创神教基业不假,但不过困守隅之地而已,在本座手上,本教达到前所未有巅峰。而你,已经是历史尘埃。”
陈洛阳言道:“距你失踪七百余年,不曾见过你所言天外邪魔。”
“它们胃口很大,比汝想象中更大,现在它们准备好……”费尘语气凝重低沉。
陈洛阳不动声色问道:“你身所学,就来自它们?”
“吾辈时间不多,命不久矣,无关问题,往后放放吧。”费尘言道:“汝虽狂悖无礼,却已是吾之古神教最后希望,吾最后分力,助汝承载吸纳吾之遗蜕,令汝修为更上层楼,在大劫中,多几分希望护得古神教平安,纵使杯水车薪,吾虽死亦无憾。”
陈洛阳盯着漆黑人像看半晌,眨眨眼:“要怎做?”
他言语措辞张狂,心底则愈发冷静,仔细观察对方。
漆黑人像中,传出冷笑声,声音越来越大。
“井底之蛙小辈。”费尘冷冷说道:“吾当年立下祝融焚天阵,汝道为何?只为守成,防备这神州浩土上人吗?简直荒谬,汝坐井观天,根本不知井外天之大。”
陈洛阳面无表情说道:“你布置祝融焚天阵,就在不久前,自己炸,几乎毁去整个总坛,长眼话,自己看看周围地火势头便可知道现在局面有多坏。”
费尘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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