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他碗水端平甚至于更严格要求教主固然没问题,但要是略微偏袒下教主,也不算过分吧?
就所知,他教你学武,同样很下功夫。”
“他想给陈洛阳留条听话猎犬,自然要把猎犬牙磨锋利些喽,不论还是苏夜,都样。”王飞嘴角浮现几分古怪笑意:“二师姐你对陈瀚海印象这好,要感谢陈洛阳,因为你们两个总玩在起,所以陈瀚海没打过你主意。”
“关于咱们这位师父,觉得你如果去问问大师姐话,她跟你想法可能会截然不同呦。”
陈初华眉毛扬:“你这编排个已经过世人,也只能自己嘴上占占便宜。”
谢冲注视他:“你不会天魔血,怎可能同时练成大日天王身和月皇真身?”
王飞摇头晃脑:“所以就说,大长老你们这样老脑筋真不行。
这世上没有什不可能,天魔血也没什可稀罕。
生就阴阳交泰之体,少年时不显,成年后方才渐渐开始发挥作用,自己也是最近几年才知道,倒不怪你们有眼无珠。
不过话说回来,从小就给陈洛阳和燕明空做陪衬不说,之后还要总被你们跟陈洛阳在耳边念叨苏夜苏夜苏夜,也挺让人心烦。”
短发,神情桀骜。
魔教右使,“东君”王飞。
但此刻王飞,却让其他人感到陌生。
虽然态度桀骜依旧,但不见往日狂躁鲁莽之气。
他扬扬手里面具,笑道:“现在咱们是真面对面。”
王飞哈哈大笑:“师姐你已经发现不对劲吧?大长老难得这安静。”
陈初华皱皱眉,转头看向旁大长老谢冲,却见谢冲沉默不语。
“当年正是因为大长老阻拦,才直没有叫陈瀚海得手,而在大师姐登临武帝之境后,也是被他劝住才长时间没有发难,结果陈瀚海死在外面,让大师姐没亲手断机会
陈初华淡然道:“你自己要深藏不露,藏宝于身,这能怪谁呢?”
王飞嘿然道:“师姐身娇肉贵,说来咱俩同龄,不过你十二岁时候,没试过被个八岁孩子踩在脚底下打吧?可是很习惯呢。
可惜啊,人家命好,有个好老子,本身天赋实力也确实好,能有什办法?只好先忍喽。
更何况,咱们师父陈瀚海,可不就希望这个样子,给他儿子当条听话好狗吗?如果不装成这样,早就被宰。”
陈初华言道:“十二岁孩子记事,你记恨教主,不论对错,总算还不出奇,但对师父他老人家指摘,未免过。
大长老谢冲看着王飞,深吸口气:“果然是你!”
“没什好稀奇吧?”王飞轻松地说道:“又不像苏夜脑筋有问题,怎可能真像条狗样,成天冲陈洛阳摇尾巴?”
他有些嘲讽看着谢冲:“你们,就跟聂广源那个只会自作聪明白痴样。”
“难怪第次能瞒过老夫,你那时候就已经是武帝修为境界,偷偷溜回古神峰。”谢冲紧紧盯着他:“老夫也曾怀疑过你,但之后你正大光明回来时与你交手,你确实仍是第十二境。”
王飞笑道:“点小手段,当时封住修为,您如果没有伤,陈洛阳又不管话,真有可能被您当场打死,非如此,不足以释去你们疑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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