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究竟是什
？
卫零满脑门问号。
从开战到结束，不论攻还是防，对方脚下位置，就不曾移动过。
诚如陈洛阳所言，他卫零这
战虽有争胜之心，但杀意戾气不足，不利于枪法杀伐之道
力量催动到极致。
可他七海枪在手，被赤手空拳陈洛阳压下，这便没什可分辩余地。
这场较量，陈洛阳技高筹。
卫零仿佛能从对方脸上看见“游刃有余”四个字。
拳击退卫零后，他便平静收回拳头，双手重新背负身后。
陈洛阳淡然看着卫零，点点头：“最后招，果然有真功夫，可惜杀意戾气不足，否则威力应该还可更强。”
他转头望向远方苏夜：“看得如何
？”
却听不到苏夜回答。
只见那披发少年此刻双目中视线没有焦点，既没看着陈洛阳，也没有看着卫零。
头重新出现。
陈洛阳拳头。
他右手拳横劈在卫零七海枪枪杆上，将枪锋向外围崩开。
左手拳，则砸向卫零面门。
卫零枪尾挑，枪杆横空，再次架住陈洛阳这拳。
同他交手，陈洛阳生生打成场利于苏夜观摩教学演练。
可是，方才那个诡异黑球，到底是什？
感觉似乎与偷天换日大法有关。
卫零知道，偷天换日大法以使用者为中心，修炼到极致，甚至可能直接产生如黑洞般立场，笼罩周遭，举手投足间偷天换日。
但方才那个黑球明明脱离陈洛阳本人，引聚周遭塌缩聚集中心点，也不再是陈洛阳。
苏夜静静站在那里，倒更像是在发呆，面上神情如痴如醉，口中念念有词却没人能听懂。
其双手，则是在缓慢变化各种莫名其妙不同动作。
见他这副模样，陈洛阳没有责怪，面上反而露出丝淡淡笑意。
卫零缓过气来，看苏夜眼，目光中也浮现略微复杂情绪。
不过这份情绪转瞬即逝，卫零视线马上转回到陈洛阳身上，目光中只剩下审慎和凝重。
但已经失去先机他，呼吸不畅，手里麻，枪杆被陈洛阳拳头压得后退。
陈洛阳拳，压着七海枪枪杆，轰在卫零胸口。
虽然七海枪帮卫零卸去大半拳力，但仍然被陈洛阳拳打得向后跌退，气血翻涌间，险些口血喷出来。
卫零也是不凡，后退同时，稳住阵脚，等到脚步停下，已经重整旗鼓，平复气血，准备迎接陈洛阳接下来攻势。
但陈洛阳却没有继续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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