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再选
次
机会
。”陈洛阳负手而立。
俞青牛面容沉静：“青牛明白。”
“你所言，
信。”陈洛阳语气平和：“不要让失望。”
竹瀶沉默瞬后，轻声问道：“至尊所指，可是同青青姑娘有关？”
陈洛阳言道：“她是真正羲和界天少君，先前在羲和界那个，则是卓清溪外孙女。”
“竟是这样……”竹瀶面现意外之色。
就他所知，羲和界不以剑道闻名。
并非修为实力增长而带来从容又或者气度，确实是性情作风反而更加温和。
“确实有变化，但其实也没差多少。”陈洛阳没有回身，淡然道：“依旧顺者昌，逆者亡。”
竹瀶言道：“早已歇与人争雄之心。”
亦无屈服他人之意。
生死于他，从不重要。
血暗天是陈洛阳分身，不算什
。
魔尊陨落，陈洛阳接替其位置成为新红尘主宰，可以容后再说。
但魔尊可能早已陨落，之前几年都是陈洛阳在冒充魔尊，充当星宫主人，这个可能性，却让燕明空心神大乱。
她以冥河劈开时空，竟隐约开启座逆向幽冥之门，然后消失于其中。
陈洛阳感官中，对方已经离开红尘界。
不过他并未质疑陈洛阳所言，只是沉声道：“昔日誓言不变，若青青姑娘有害于红尘，愿亲手取其性命，若然不敌，至死方休。”
“下去吧。”陈洛阳微微颔首。
竹瀶礼：“是，至尊。”
白色云烟般剑气消失。
随后，紫气弥漫，现出青牛观主俞青牛身姿：“青牛观俞青牛，参见至尊。”
但是正如当年陈洛阳初至红尘界，以魔尊“左眼”摄拿他时说过句话。
人世间有许多事比死亡更可怕。
人还有牵挂，便会有畏惧。
那时竹瀶是为自己妻子复活希望，为保全“应青青”。
而现在，则有他妻子转世身。
她第十八境修为尚未到武尊通天之境，难以独自行走于界外虚空。
眼下这去，则是祸福难料。
“至尊登临武神之境后，行事反比从前温和。”个身影出现在陈洛阳身边，剑气袅袅，却是北冥剑主竹瀶。
他静静望着陈洛阳背影。
是，温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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