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多意解开安全带:“谢谢你,祝你出入平安。”
戚时安怔住,他不怎浪漫,也不信什见钟情,但昨晚瞥确实令他心动。主动解围,带回家照顾,他没想把“好人”俩字写脸上,他明明满脸都写着“想搞你”。
结果车门打开又关上,沈多意走,只留下句“出入平安”。
戚时安没下车追,点着火调头驶离秋叶街。胸腔渐渐升腾起股气来,胡乱堵在各个气管出口,最后把他气笑。等红灯时踩下刹车,后视镜上挂着坠子摇晃几下,背面翻转过来,上面赫然写着“出入平安”四个大字。
“……”
沈多意格外安静,捂着胃部蜷在床上没有动弹过,只保持着浅浅呼吸声。戚时安翻身上床,侧躺着把他半包围进自己领地,然后掌心覆在他抽疼地方。
彼此都睡得很沉,沉到错过无数好梦。
喉咙间烧灼感在夜之后变成疼痛,但胃部痛苦已经减轻大半,沈多意慢慢睁开双眼,头脑还未变清明,眼前人也醒过来。
戚时安嗓子有些哑:“床舒服吗?”
沈多意想要从被子里坐起身,才发觉对方温暖手还捂着自己胃,他在床上打个滚儿,跪坐起来反问:“整宿没回家?”
话。”
沈多意没再回答,已经闭眼睡过去。
军用越野动静着实不小,尤其是在安静夜晚时分,戚时安把沈多意带回干休所,并且向他爸妈谎称对方是自己同学。
几个月没在家住过,房间都没人气儿,他把沈多意从背上卸下,轻轻安置在床上。正不知道该怎照顾时候,瞥见站在门口霍学川。
“哥,姥爷拿军棍打。”霍学川跑到床边,撩起睡衣背过身,“说不好好学习,以后考不上军校。”
戚时安拿起仪表盘上软珍小熊猫,抽出根点燃吸两口,从此吃喝piao赌抽,他又多会样。呛人烟气弥漫在车厢,绿灯亮起瞬间他把大众开出越野气势。
两千杯酒,沈多意疼晕也要喝。
所以钱能左右话
“嗯。”戚时安看着对方身上背心短裤,“你家在哪儿,送你。”
开军牌车去夜总会事儿已经被他爸妈知道,于是越野暂时换成黑色大众。沈多意清醒后窘迫、无措、并且害羞,仿佛在陌生干休所多待秒都会心理崩溃,戚时安故意磨磨蹭蹭地找车钥匙,故意慢慢腾腾地系鞋带,因为他想看沈多意崩溃。
清醒着崩溃话,他可以再次趁人之危。
“在秋叶街下车就行。”
出门前已经道过谢,所以路上沈多意只说这句。黑色大众最后停靠在秋叶街边,戚时安熄火,等沈多意问自己名字。
戚时安把霍学川圈在腿上:“那就别上,也没打算上。”
霍学川正冲着床上沈多意,问:“他是谁啊,长得好好看。”
“也不知道他是谁。”戚时安又把霍学川推开,准备帮沈多意换掉带着酒气衣服,“你回去睡吧,别跟这儿守着。”
霍学川步三回头:“他到底是谁啊?哥,特好奇。”
戚时安把他弟踹出房间,然后拧热毛巾给沈多意擦拭脸颊,在夜总会时没看分明,此时在昏黄灯光下,甚至能辨出对方眼下睫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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