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视频,通电话,戚时安冲浪计划彻底被掐断,退房前他也懒得再出去,于是脱浴袍跳进游泳池扑腾四百米。
沈多意已经接受任人鱼肉现实,但绝没想到戚时安就是举刀其中之。他把期货相关处理干净,暂时先空仓等候,等对方回来再合计。
甲醇这波影响不小,基本承包最近段时间热点,明安大楼里不少员工都在讨论。沈多意奔波于办公室和培训厅,繁忙工作倒使他像个不知情局外人。
“沈组长,结束吗?”
沈多意抬眼看到安妮,他把文件收好,回答:“结束,有事吗?”
针织衫就这臭毛病,穿久返松,他得再买件新。
面对戛然而止视频,戚时安已经倍感心满意足,他把电脑随手搁在旁,然后仰躺在沙滩椅上发散愧疚之情,还没发散完时候,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。
章以明在里面大声指责:“还是不是兄弟?!你瞄准甲醇时候不叫?!”
戚时安说:“忙忘吧,回去请你喝酒。”
“你笔捞几千万就请喝酒?”章以明骂道,“这两天要不是见游哲,还什都不知道呢!这次合伙人都有谁?”
问题随时打给。”戚时安感知到这场视频即将结束,但他却不想将目光从屏幕上移开。
“还是发邮件吧,万你在工作呢。”沈多意既觉得自己挺善解人意,但也知道自己有些得便宜还卖乖。
他以为戚时安会笑话他两句,谁知对方却没回应,抬眼看去,彼此视线也没有交集。
“你在听吗?”
“戚先生,别发呆。”
“戚先生整理份资料让给您参考。”安妮把文件送来,“培训很费嗓子,您注意休息。”
“谢谢,又劳烦你跑趟。”沈多意接过,等安妮离开后他打开文件查看,内容像是期货产品览,应该是戚时安筛选过。
他记下标着重符号几支,准备回去详细解下,等他决定好再告诉戚时安,顺道感谢。
戚时安正开着车在猎人谷驰骋,周围很多山,半人高草又密又绿,风吹过徐徐舞动,也算自成派景色。
“都是高级操盘手,被动为官方打工。”戚时安言尽于此,章以明在那边也立刻懂。
这种主力操控等于干扰市场,而首遭其害就是散户和中小型企业,虽然资金角逐本就是淘汰赛,但方式未免太残酷。戚时安是明安高级合伙人,也是中央街数得上高级操盘手,凑几个他这样精英就能来场反转戏。
即使他不想参与,但当官方机构有人介入,他就只能遵从做回临时工。
章以明不再瞎咋呼,又开始八卦起来:“见游思吗?她现在有男朋友吗?”
“没见,先玩两天。”戚时安打心眼里佩服,对于浪子情种来说,万水千山或者大洲大洋都不是问题,惦记美色能从南极排到北极。
“你到底在看什呢?”
沈多意耐心耗尽,伸手冲着摄像头打个响指,动作幅度有点大,身体偏斜得更加厉害。而屏幕里面戚时安终于有反应,可表情带着丝意犹未尽。
就在沈多意纳闷儿时,戚时安轻飘飘地说:“锁骨很漂亮。”
“……”
沈多意“啪嗒”合上电脑,然后用力扯扯衣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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