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无旁骛地忙
下午应接方案，沈多意觉得肩膀隐隐泛酸，临下班
时候去外汇部寻求技术支持，正好碰见技术员们陆陆续续从会议室出来。
行政小声问：“提前结束吗？
正准备进去倒水。”
主管说：“别倒，戚先生已经失声。”
沈多意没听清是“失声”还是“失身”，但都令他有些担心。会议室门开着，没多久戚时安就皱着眉走出来，抬头目光相对，问：“有事儿？”
嗓子已经哑得像嚼着片砂纸，听着都疼。
“那你也要原谅它嘛，谁让你当初看中人家。”两个人越说越乐，不知道在谈股票还是谈感情，齐组长真诚建议道，“不要赔就抛，好好经营迟早回血。”
沈多意问：“那你为什
抛，不是赚不少吗？”
“急着花呗。”齐组长倾身小声说，“买房子付首付要用钱，抓紧时间办，不然都不好意思去未来岳母家蹭饭。”
沈多意立即举杯：“是不是好事将近？那先以茶代酒祝福你！”
齐组长回谢道：“你也加油，争取年底搞个！”
“别忙得憋坏。”
章以明骂道：“滚你，嗓子都这德行还管，喝你水吧！”
轻伤不下火线，随着会议室门关上，戚时安也开始今天传教布道。整整上午，行政助理不停添茶，各项指数图不停切换，每个人电脑屏幕上都直播着各国交易市场实时数据。
到后来，戚时安已经对痛感麻木，不过说着说着总觉得会涌出口血来。
他这次没有拖堂，到下班时间就赶大家去吃饭。“戚先生，不起吗？”外汇部主管询问道。
沈多意递过文件：“拟份外汇这边应接方案，想请任主管帮看看。”
戚时安接过快速扫眼，然后合上文件就往外走。不知道单单沈多意这样，还是高级精算师都这样，做方案计划时如同建数据模型，层阶分明目然，随便折腾份都能当样本参观。
这个水平，他得亲自看看。
沈多意跟在后面离开外汇部，同进电梯后他按下咨询部楼层，说：“那儿有消炎药，给你
咕咚咕咚喝杯茶，沈多意忽然有些吃不下猪排。年底搞个？他情不自禁地拿出手机，发现昨晚那条信息他还没回。
信息是有时效性，过段时间没回，就不用回。
沈多意吃完饭和齐组长溜达回部门，他来明安至今，午休时还没去过休息室，好像总有事做。打开电脑，他靠着椅背轻轻转动，边转边琢磨。
等停下来，索性把那几支股票都抛。
赚不赚钱不说，起码以后不会赔钱，重要是这季度会很忙，他想专心工作。
戚时安摆摆手，会议暂停他句话都不想再说，等人走完，他揣上手机回三十层，路上把整整板薄荷片都吃完。
早饭就疼得没法吃，午饭更疼得没饭吃，可把他郁闷坏。
公司餐厅里员工倒都是言笑晏晏，午休时间全都在尽力放松。沈多意和齐组长坐在起吃凉面，顺便聊最近几支股票。
齐组长说：“股票炒久都有感情，尤其是赚钱几支，抛时候感觉自己特别渣，跟抛弃妻子似。”
沈多意咬口猪排：“那赔十几万，是不是等于被绿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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