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边行人无几,只有午后火热阳光,沈多意更近步,然后抬手抱住对方。他带着分醉意与两分羞臊,剩下几分全是开心和勇气,两手攥紧,甚至把戚时安腰侧西装都抓皱。
戚时安迅速搂住沈多意肩膀,紧紧箍住对方。片刻后才反应过来,那晚在茶水间拥抱被打断,沈多意这是在补给他。心中场海啸掀起,噬人风浪开始无声地叫嚣。
沈多意想起典礼时那条信息,问道:“你羡慕什?”
戚时安低声说:“恨台上卿卿,或台下,不是跟你。”
胃部被填满,酒精也被中和,沈多意擦擦手,感觉头脑和视野都变得清楚不少。早晨太早起床,此时在舒服座位上又打起瞌睡。
戚时安把座位放低:“眯会儿,开慢点。”
沈多意低头闭上眼睛,下巴颏挨住挺立黑色领结。
到公寓门外后,戚时安找树荫停下,熄掉火看着旁边人,思索片刻还是伸手拍拍:“到,回家睡吧,车上到底不如床上舒服。”
“嗯……”沈多意咕哝着醒来,没醒透就开门下车,时间还有些摇晃。戚时安见状不太放心,立刻下来绕到那边。
没什表情,“还说想要个联系方式,就把号码写杯垫上给她。”
沈多意沉默着没再吭声,他既没想到对方如此坦白,也找不到立场反对,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戚时安。
戚时安倾身靠近,像要把他笼罩住,甚至伸手拨弄他领结,低声说:“把章以明号码给她。”
婚礼结束已经将近三点,自己开车来宾客还自己回去,喝酒宾客主家安排人送。沈多意微微酒醉,眼中明亮又慵懒,拎着装衣服袋子站在门口对空气傻乐。
齐组长酒量还行,缓过劲儿就没事,迅速走来说:“多意,等着啊,找人开车送你趟,今天多亏你,改天去家里暖房。”
“没事儿,刚才没站稳。”沈多意笑笑,“回去,你开车小心。”
他说完就往前走,走几步又忍不住停下,回身发觉戚时安还在原地站着,像是看他进门才放心。
沈多意步伐迟疑,竟然渐渐折返回来。
戚时安上前两步:“怎?”
沈多意说:“……抱抱你。”
正说着,戚时安和几名主管也出来,他自然地走到沈多意旁边,更自然地说:“顺路送沈组长趟吧,大家都开车小心。”
沈多意拎着袋子跟在戚时安后面走,上车后也不系安全带,絮絮叨叨地说:“白酒太辣,葡萄酒是酸,就香槟喝着还不错。”
戚时安启动车子:“那咱们结婚时候只要香槟。”
“什?”对方声音不大,说得又很快,沈多意根本没听清楚,“对,嫂子给塞几块蛋糕,吃下。”
周末午后车不多,以戚时安驾驶速度十五分钟就能到温湖公寓门口,他扭头看沈多意眼,见对方低头吃四五块蛋糕和点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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