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舅请吃饭。”薯条说着往外看,喊道,“舅舅!小姑!”
杯中酒轻轻摇晃,章以明迅速走过来,与此同时,游思挽着游哲出现在门口,吸引所有人目光。
戚时安出声问候:“旅行结束?”
“嗯,这是最后站。”游思伸手拽开薯条,教育道,“你再瞎跑就把你送回悉尼,以后不能自己离开大人,记住吗?”
薯条点点头:“因为看见叔叔。”
沈多意笑着:“在起还没十天呢,都想那远。”
戚时安说:“因为也特别喜欢你。”
清蒸蟹腿肉和白灼基围虾都鲜香清淡,萦绕于这桌氛围却浓烈到醉人。他们带着小心翼翼试探摸索分寸,又都带着正大光明宠爱进攻轰炸。
吵嚷和嬉笑仍未停止,戚时安和沈多意却已经吃完晚餐,他们起身想四处走走,顺便去休闲室待会儿。
休闲室里有歌手在演出,气氛很像东京酒吧。他们俩在门口站会儿,听够便折返回去。章以明已经微醺,端着红酒满场飞,不知道是老板还是接客头牌。
戚时安皱着眉,“走性感挂。”
宴客厅前方发出此起彼伏尖叫,章以明貌似在搞什游戏,还有抽奖,所有人都聚集在前面闹腾,中后方都空。
沈多意趁机微微离开座位,然后把那半拉蛋糕喂进戚时安嘴里。戚时安咕哝两口咽下去,不高兴地说:“你这是强迫吧?”
沈多意喜滋滋:“这样亲你都是甜。”
对方明显愣,他也终于觉出自己不正常来,哪还有成熟稳重样子,倒像是刚恋爱后傻气十足烧包。沈多意有点臊,低头开啃那条蟹腿,半天没再吭声。
章以明抠着字眼:“意思是不准备回悉尼?”
游哲说:“她总算回公司帮忙,不然要把累死。”
戚时安道贺,心里猜测到哲思大客户应该就是游思牵线。众目睽睽之下,两间公司合伙人全都在场,众员工都拘谨起来。
沈多意坐位子正冲着门口,他看看薯条,
“多意,咱们部门起喝杯。”
沈多意听见齐组长喊他,于是快步过去融入大家。戚时安无所事事地掏出手机,想看看股市收盘信息。突然身后有人撞他,接着抱住他条长腿。
“叔叔!真是你啊!”
清脆响亮童声在宴客厅内响起,周围瞬间变得鸦雀无声,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,只见戚时安被个小男孩抱着。
戚时安低头瞧:“薯条?你怎在这儿?”
戚时安在桌下故意踢踢对方:“趁着正甜不亲口啊?”
“嘎嘣”声,蟹腿被掰开,沈多意低着头挑肉,眼神上瞥才瞧见对方,他心想反正都这烧包,烧糊也无所谓,便没脸没皮地回道:“在心里已经亲,齁儿甜。”
六个餐盘,有荤有素中西搭配,戚时安舀起勺豆腐放进嘴里,咂两下便吞进腹中,他看沈多意又要开啃,便伸手抢过蟹腿,说:“先吃两口别,给你把壳弄。”
沈多意礼尚往来:“那给你剥虾吧。”
各自给对方折腾吃,全都沾满手,戚时安思绪飘远,忍不住说道:“以后会不会每天都这样,下班起回家,再起做饭、吃饭,给你挑蟹肉,你给剥虾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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