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早上起太早,所以睡着。”
沈多意过去洗洗手,然后打开冰箱看看有什食材,他刚要伸手去拿,就被后面环上来手套件围裙。戚时安在他身后系带子,挽个标准蝴蝶结。
“先说好,会做饭,但厨艺没有特别好。”沈多意小时候早早承担各种家务,虽然会做饭,但没仔细钻研过,他怕戚时安失望,又给自己找补面子,“不过拿手菜还是有。”
戚时安说:“做什吃什,吃什都说好,不挑。”
夜幕降临,今晚万家灯火有这里份,沈多意主厨,戚时安打下手,两个人为顿羹汤忙活。百年没启动过抽油烟机终于运转起来,碗碟和勺筷也都从壁橱里出来透透风。
戚时安继续诱导:“再摸摸这片。”
指尖轻移,随着叶片逐渐闭合,沈多意脸颊也由白变粉,再由粉变红。因为戚时安像跟着他样,手掌在他后背抚摸着。
整片含羞草已经完全合上,戚时安再次滑到沈多意后腰上手忽然急转弯,猛地把对方勾进怀里,他低头用鼻尖抵着沈多意鬓角:“今晚不许走。”
沈多意有些僵硬,就像那株含羞草样,但仍点点头:“那做晚饭给你吃。”
戚时安难得没有得寸进尺,也没有继续在嘴上讨便宜,他知道沈多意喜欢什,说:“这里有好多书,什类型都有,你可以随便翻。”
球花。
花瓶是那次在悉尼出差时买,难怪戚时安到大洋彼岸还惦记着给买个花瓶,因为这花着实好看。花瓣片片饱满,没有瓣打蔫,颜色有深有浅,分布得恰到好处。
戚时安忽然说:“多多,有人来看你。”
沈多意立即回头看向餐厅门口:“谁来?”
戚时安故意,伸手摸在花瓣上:“没说你,它也叫多多。”
四菜汤,两荤两素,每人再外加碗沈多意最拿手
“你早说啊。”沈多意立刻从他怀里挣开,还给自己倒大杯可乐,端上就走。戚时安失笑,拿电脑跟在后面,准备看看行情走势,毕竟赔钱要嫌弃他。
他们两个窝在偏厅沙发上,后来沈多意累,就主动枕到戚时安腿上。硬皮书很沉,戚时安眼看着沈多意点点把书盖在脸上,渐渐睡过去。
觉睡到下午,沈多意醒来时发觉自己在卧室床上,连衣服都换。他穿着戚时安睡衣睡裤,裤脚和袖口已经被挽好。
厨房里“咣叽”声,他赶紧跑出去看,见戚时安把洗菜盆扣到地上。
“醒?”
“……你还给花起名?”沈多意睨对方眼,他觉得个家容不下俩“多多”,但没明说。抬眼正好看见窗台上还有个小花盆,他走过去看,说:“这儿还有盆含羞草啊,怎感觉没人管样子。”
戚时安踱步到旁边,随手推开白棱小窗,承认道:“确实没管过,买绣球花店家赠送,又不好看,懒得管。”
沈多意笑他:“就知道好不好看,觉得含羞草挺好看,名字也好听。”
他伸出食指顺着叶片划拉,展开在两边小叶子迅速地闭合起来,副羞态。戚时安靠近些许,抬手摸他后脑,掌心路向下,沿着他脊背摸到腰间。
他戏弄含羞草,对方戏弄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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