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多意还有些怔忪,但更多是欣赏:“游小姐,但凡能这坦荡说出口,心中只会更磊落。”
游思难为情地抿抿嘴唇:“被你撞破嘛,索性都说。比起做未婚妈妈,这点青春期时小
游思笑得止不住:“他当然特殊啊,谁像他样整天开屏啊,公孔雀转世。”
看沈多意面上有些犹豫,游思说:“沈组长,你真很有修养,聊得这开心还能保持不背后议论人原则。那来说吧,君子和浪子各有长处,有人喜欢君子,有人喜欢浪子,谁也不必理解谁。”
沈多意轻声问:“或许,你喜欢浪子吗?”
“试着喜欢,希望早日成功。”游思眼神忽然有些伤感,“感情就像投资,喜欢君子,君子不喜欢,那就要及时止损,看看别处行情。不过,虽然前路渺渺,但祝君子好。”
君子是戚时安,浪子是章以明。
沈多意脚步顿住,惊愕地看着对方,刚才薯条喊游思……妈妈?
游思把目光从那两条领带上收回,结果还没低头看薯条,却先看见几步之外沈多意。她也有些慌,但努力保持着端庄,勉强地笑道:“沈组长,这巧。”
薯条被暂时寄存在儿童乐园,沈多意和游思坐在外面椅子上休息,出于礼貌,沈多意没有主动询问,因为游思既然愿意和他坐下来,想必是有话要拜托,那他认真倾听就好。
“沈组长,”游思有些紧张,稍后又释然地笑,“刚刚想好多个理由,但都太假,所以还是算,不如大方点。薯条不是侄子,是在悉尼生儿子,你现在看他,是不是有点像?”
沈多意很欣赏对方坦然态度:“眉眼很像,已经是个小帅哥。”
霎时间里,沈多意什都听不到,商场临近关门,家长们都在儿童乐园喊自己宝贝回家,嘈杂吵嚷都被游思话隔绝,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。
游思喜欢是戚时安,和章以明种种细节,原来是让自己转身,试着接受份能开花结果感情。或许其中还有别纠葛,但他没有立场和精力去探究。
“沈组长,和时安没有任何可能,所以从来没有过任何争取,更不会告诉他。这是秘密,而且都快三十,喜欢他也是十几岁事,早放下。”游思看着他,“你也是个君子,谢谢你在撞破秘密后没有让狼狈,也谢谢你善意。”
沈多意不知该作何反应,他迅速地捋遍,猜想十几岁游思是不是无意中知晓戚时安取向,所以连争取都没有,自始至终行走在好友轨道。
并且说没有任何可能。
沉默片刻,游思说:“谢谢你没问薯条爸爸是谁,回国以来哥问无数遍,听得都要脑溢血。”
“游小姐,做单亲妈妈很辛苦,你很厉害。”沈多意不吝于赞美,“不怕你笑,其实还想过介绍师弟给你认识,但是后来觉得你可能不喜欢。”
他说话很有分寸,如果对方通透,便不言自明。
游思沉默片刻,忽然冲他笑起来:“沈组长,怎觉得你看透?”
话忽然说到这份上,沈多意也洒脱起来:“你和戚先生很亲近,就像兄妹样,同样是好友,章先生还大你们几岁,你却对他很傲慢。他很特殊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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