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齐组长，沉默
片刻，又问道：“你和唐主管通过气？”
“没有。”齐组长想解释两句，“其实——”
“其实他也未必是向着你。”沈多意打断，思路彻底清晰，“工作是他分配
，
个主管两个组长，出这档子事连着咨询部都不好看，把责任推到
这儿，就只有没脸，伤亡比较小。”
齐组长试着开口：“多意，今天这事儿是对不住你，晚上请，让好好给你赔礼道个歉。”
沈多意干脆地回道：“不用，闹出这档子还想八面玲珑不得罪人，要是笑着接受，就太虚伪。以后大家还要起做事，但也只是起做事。”
戚时安很放心地说：“你也太小看们沈组长。”
沈多意挺胸抬头地回咨询部，仿佛他面临不是处分，而是什
嘉奖。回来路上他细细翻查几遍，反省自己有无得罪同事，但翻查未果，无论是哪个方面他都问心无愧。
放下资料后，他径直去齐组长办公室，敲门而入时还面带笑容，说：“齐组长，现在忙不忙，有空说两句吗？”
齐组长合上手头文件：“你坐吧。”
沈多意在桌对面坐下，毫不拖泥带水地问：“备案那百分之三十，你没做吗？”
接过，低头给戚时安往袖口上戴，他没什表情，但没什表情就说明不太高兴。
章以明说：“戚总，咱们公司向来是福利高，要求严，今天这事儿要是公事公办，肯定得处分。”
戚时安说：“那就公事公办，当买教训。”
沈多意抬眼看他：“你知道冤枉？”
“知道啊，气得扎好几下，手腕子都快断。”戚时安抬手摸下沈多意脸，想起章以明还在旁边，于是又改成拍肩膀。
他说完便起身走，回到办公室后直接开始进行备案余下百分之三十。他向来没什脾气，但原则和底线很分明，这件事是个教训，他大概会好好记住。
沈多意忙得错过午餐和午休，口气折腾到下班，他把完成备案分别发送到戚时安和章以明邮箱，才得以
齐组长点点头：“说实话，以为你会帮完成。”
“之前说是帮你做点，不是做全部，因为这是们共同工作。”沈多意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，“所以当你发现只帮你做百分之二十时候，干脆放任不管，切后果都让来认领？”
齐组长没有应声，等同于默认。
沈多意想起戚时安之前对他说话，帮人要有度，不能超过。他当时没有放在心上，现在领取拊心教训。
升米恩，斗米仇，帮惯百分之百，哪天只帮百分之五十，对方就是恨。
沈多意说：“和齐组长各负责百分之五十，帮他做百分之二十，没想到剩下那百分之三十变成黑锅。”
翻回去追责要另费番周章，毕竟人证物证都没有。戚时安说：“回去把那百分之三十做完，备案就完完全全属于你，到时候这部分奖金都给你。”
沈多意问：“那处分影响是什？”
章以明回答：“考核系数，跟升职有关。”
袖扣已经戴好，沈多意拿上资料就走，还得体地说句“再见”。章以明看着消失在门口背影，问戚时安：“你不徇私照顾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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