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8
“真是你揍
啊？”
“是
啊，那家伙倒不像多坏，有点缺心眼。”
“听说他还念
戚时安无耻道：“今天观察
很久，夜总会少爷都不如你好看。”
沈多意立刻骨碌到
边，他不能听“少爷”这俩字，絮絮叨叨地说：“从那儿出来被同学看见过，传来传去都快成头牌。”
戚时安有点想乐，在旁边躺下刚乐声就被砸拳。沈多意怒目而视，看来是真不能容忍这种玩笑。
“错，向你道歉。”戚时安抬手揽住沈多意，“在学校是不是受委屈？”
沈多意望着天花板：“他们背后议论就算，就当不知道。但是今天课间有人跑来当面问是做什
，还问多少钱。”
07
时间过得很快，沈多意经常因为忙碌而忽略日期，往往眨眼发现这个月过完，可以拿到薪水。
戚时安也拿到几所学校录取通知，章以明为庆祝，拉着他去夜总会喝酒。他来之前就知道沈多意在这里工作，但是亲眼看见时还是有些别扭。
沈多意更别扭，端着酒水在负责区域内穿梭，总觉得有道视线监控着自己。当他被酒醉客人叫住，蹲在酒桌前被逐杯灌酒时，那道视线终于走近，发出声音。
戚时安没觉得这闹心过，背着喝多沈多意离开夜总会时丝毫没有英雄救美成就感，反而只觉得胸闷。
托住，他仰头看着戚时安：“怎？”
戚时安说：“吹不顶用，得抱。”
沈多意张着嘴，头脑空白着抱住戚时安腰。他坐在椅子上，埋首于戚时安胸腹间，闷声问：“你会去留学吗？”
戚时安没想隐瞒：“应该会，已经十八，要开始为实现梦想努力。”
“梦想……”沈多意度觉得这个词很奢侈，至少对于他这样为生计奔波人很奢侈。但他想通，多多赚钱让爷爷过上富足生活，就是他梦想。
戚时安像在开玩笑似：“谁这讨厌啊，叫什名字？”
沈多意讷讷道：“邱骆岷，个二傻子。”
周上学，邱骆岷座位空，沈多意并不关心，只安生坐在自己位子上学习。课间才听到人议论，邱骆岷被揍得都念诗，差点英年早逝。
沈多意不动声色地问：“谁敢揍他啊？”
同学说：“不知道，好像是部队上，开军牌车。”
“以后别来。”
肩膀被下巴尖碰碰，是沈多意在点头。
戚时安本来还有几句想要警告，可沈多意这乖，他又说不出口。开着越野车直接把对方带去干休所，连问都没问。
沈多意被安置在床上，还被热毛巾胡乱地擦擦脸。这时戚时安俯下身，摸上他马甲上纽扣，低声叫他：“多多。”
“哎。”
戚时安蹲下身来，扶着他膝盖说：“要学金融，将来想做名操盘手，但这只是梦想半。”
沈多意问：“另半是什？”
戚时安回答：“另半是你，你另半会不会是？”
那年大爆炸发生后，沈老犯过次突发性心梗，沈多意此刻觉得自己也要心梗。他在戚时安注视下无处可避，红着脸转移话题：“没什梦想……”
谁知戚时安嫌弃地说：“做人没有梦想，那你和弟有什分别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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