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来……”沈怡好也看见,他脸红,下意识往后退步。
方镀开始确实是嫌弃他,觉得这小孩不干净,现在却嫌弃不起来,他知道沈怡好不像自己样,衣服脱下来扔洗衣机里,再拿出来就是烘干直接能穿,方镀自己长这大还没洗过衣服呢。
“躲什,你手怎冻这凉?”方镀帮他把衣服理好,推着他往外走,沈怡好赶紧说:“还有活没干
方镀有时候会来咖啡店转转,问沈怡好最近怎样,沈怡好只告诉他挺好,他爷爷出院,没事。
沈怡好现在对方镀再也没有之前倔强,他只有别扭,想等着发工资赶紧把钱还给他。
可方镀好像根本不当回事,对他和对自己那些哥们没什不样,他只觉得沈怡好这小,家里情况好像也挺复杂,他能帮把就帮把,就当是让自己良心没那过意不去,而且他其实也挺佩服沈怡好,佩服他倔强和硬气。
这天下雨,店里没几个人,沈怡好在后面帮忙刷杯子,他动作很利索,没会就都收拾好放在消毒柜里,低着头边把袖子撸下来边往外走。
方镀来,小声把他叫过来:“沈怡好!”
沈怡好爷爷度过危险期以后就出院,说话清楚多,也能走路,不过身体大不如以前。
沈怡好骗他钱是奖学金,还说手头还剩下些,让他不用担心。
手头确实还有点钱,千多,不知道方镀什时候塞在他口袋里,如果不去医院,只是生活话,够他们俩用段时间。
沈怡好现在根本不想看见方镀,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,方镀确实开始对他做些过分事,可沈怡好经历多,其实没太往心里去,他真不是记仇人。
但是方镀现在做成这样,真是太过,他根本没想到方镀会大半夜跑过来给自己送钱,这算什呢?以前做再过分也早就抵消,更何况沈怡好前脚还信誓旦旦地说两清,让他离自己远点,后脚又厚着脸皮去求他,沈怡好想起来就觉得特别接受不,恨自己无耻和无能。
沈怡好赶紧跑过去,问他怎。
“没事,过来转转,你干嘛去?”
“刷杯子。”沈怡好又低下头把自己另外只胳膊袖子撸下来。
方镀伸手帮他,发现他袖子脏兮兮,还沾点水。
沈怡好和他爷爷住起,老人家照顾不到那多,他衣服总是脏兮兮,东西也是乱七八糟。
但是方镀好像没往心里去,暑假之前他还来找过次沈怡好,问他假期有没有什事,有个打工地方他想不想去。
方镀说地方是家咖啡厅,他个朋友家开,缺个开店之前帮忙打扫人,天去两三个小时就行。
沈怡好答应,方镀说:“工资挺高,他家店面积大,不过不脏,可能会累点,咖啡厅不像酒楼那忙。”
等沈怡好真去,才发现根本用不到他做什,咖啡厅里碗碟杯子都有人清洗,桌子也不用他收拾,他把地扫干净拖干净就行,不到两个小时就可以走。
沈怡好做事情利落又勤快,这点活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,他知道是方镀帮他打招呼,要不然哪有这好事?他每天都会多待会,帮忙干点别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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