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镀分开以后进班级还红着,他这个下午都有点心神不宁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。第二天方镀中午又来找他,带两盒寿司,沈怡好坐在班级里和方镀起吃,方镀又从兜里掏出烫伤膏和纱布给他换药。
沈怡好胳膊看着比昨天好点,伤口没那红,方镀低着头很认真地帮他涂药,缠纱布,有点笨拙地系个蝴蝶结。
“还像昨天那疼吗?”方镀问他。
沈怡好摇摇头,又点点头,班级里没人,走廊里也没有,他不怕别人听见,厚着脸皮和方镀说:“疼,你给吹吹。”
方镀还真举着他胳膊吹吹,有点漫不经心,哄小孩样,又把沈怡好抱在怀里拍拍后背:“好好,疼以后就小心点。”
沈怡好把脸埋在他怀里,过好会,方镀才把他推开,可沈怡好没动,像个木头人似死死贴着方镀,方镀觉得不对,使劲把他脸抬起来看,沈怡好眼泪已经流满脸。
他干脆拖着沈怡好到教室后门墙角,抱只小动物样抱着他,沈怡好也说不清自己是怎,无声地哭好会,才抬起头来看方镀。
方镀很纵容地看着他,拿袖子给他擦擦脸。
“想哭就哭,不要憋着,”方镀低声说:“来怀里哭,别人看不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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