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庄之遥娘啊——”谭高轩拔高音调哭道:“你不知道啊,掌门知道你们之间事,说全怪遥遥将你欺负走,发话要狠狠惩罚遥遥,让她领鞭子挨打,个女儿家被当众责打,留下身鞭痕,该怎活啊。”
“……这样吗?”
谭高轩便坐在地上,拍着腿,哭天抹泪,“可怜女儿啊,这个为娘要替她挨打,可五鼎门法度太严,掌门根本不许。袁持誉,你行行好,就随回去吧,你回去解释清楚,遥遥就不会挨打。有掌门主持公道,遥遥不会再欺负你,你不要怕。”
其他人见有热闹看,还可以打着关心幌子偷懒,都围上来,问袁持誉,“这怎回事?你倒是劝劝这位老嫂子,叫她别哭。”
“袁持誉,你随回去,救救遥遥吧。你倒是说句话啊,是不是要这个做娘,给你磕头求你才行?”
想到这里,谭高轩使个移身法,瞬间来到五鼎门山下,摇身变,成个中年妇人,朝庄之遥描述地点飞去。
此事不适合惊动其他人,只适合他人处理,人独占好处。
远远就见山坳中,开辟出片片水田,有数个人在田间劳作。
竟、竟然真在种田。
这片水田主人究竟是什人?
到女儿身上,便道:“袁持誉十分愚钝,全无仙根,这样人留在五鼎门,之后引起其他弟子不平。如今他去,正好少桩麻烦。而且是他自己愿意离去,并不是咱们驱离他,于情于理,并不理亏。”
“派胡言。”谭高轩怒道:“在门派受欺凌,进而出走,还说和门派没关系?!于门派,你管教失责,于家门,你教女无方,去有刑司领五十戒鞭!”
庄护法还要说什,此时谭高轩又道:“还是你想让庄之遥替父分担?”
庄护法哪敢再抗命,“是。”默默退下去。
谭高轩则越想越气,这群混账东西,竟然把袁持誉给弄丢。
袁持誉想想,拒绝得干脆,“答应大王要耕作报恩,不能失言。所以,不回去。”
冯希文凑过来在袁持誉耳边道:“你看你就没受过苦,劳作不是闹着玩。你赶紧走,如果可能话,你回五鼎门多搬几个修真救兵来,若是救们出去,付钱,你也有分账。”
袁持誉看他眼道:“回去没好果子吃。”
此言出,在场其他人都
而水田不远处树荫下坐着个人,正是袁持誉。
他大喜过望,本来还以为他被藏起来,没想到竟然明晃晃待在外面。
谭高轩落地,将腰佝偻,颤颤巍巍出林子,往田埂间走去,哭哭啼啼地大声问:“你们哪个是袁持誉啊?”
水田里人猛见出现个有几分姿色妇人,又听她叫袁持誉名字,都十分好奇看她。
袁持誉并不认识对方,但也承认自己是身份,“就是,你是?”
更可气袁持誉这个狗东西也不知感恩,居然弃学而去。
他得想办法找到袁持誉,就是弄死他,开膛破肚,也得把他体内东西拿出来不可。
早知道有今日情况,就不该循序渐进。
事不宜迟,如果对方真像庄之遥说是个“能人”,就怕已经察觉到袁持誉与众不同。
就算现在还没有,也怕夜长梦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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