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……要干什?”
可谭高轩哪有功夫理会他痛苦,眼观鼻鼻观心。
袁持誉喉头跳,喷出口血雾,趴在地上,不动。
—
“你剖心断骨之处。”谭高轩揪着袁持誉落地,将他往地上扔,席地而坐,口中念念有词。
袁持誉只感到股锥心之痛,他起初以为是自己在地上跌倒所致,但很快就感到这股痛处,似曾相识。
和掌门暗中教他口诀,让他默念时产生痛苦样。
因为太过痛苦,所以他私下从未念过,只有在掌门耳提面命下,才会念念。
此时此刻痛,数百倍痛于往常,非常人所能忍受。
早说大王不在,谁还会等!谭高轩心道。
他把抓过袁持誉,嗖地飞身而去,地上众人时反应不过来,愣在原地呆呆仰望。
“大王没放他走,不能这抓人!”豺狼虎豹倒是想去追,奈何还不会飞,跳脚干着急。
忽然,众人就见只体型硕大白鹭如支箭直冲向被掳走袁持誉。
“哼,这不是在家!”谭高轩见只白鹭精朝自己袭来,以为此物就是庄之遥口中大王,运足丹田之气,大喝声,打出掌,不偏不倚打中白鹭翅膀。
这时候,豺狼虎豹四妖听到这边动静,都赶过来,见个中年妇人坐在地上,扯着袁持誉衣摆做央求姿态。
“发生什事?”
谭高轩惊见四妖,饶是见多识广也是惊,但也瞬间明白所谓大王是什,想必也是个妖怪。
他装作被吓到样子,连连后缩,捂脸道:“救命啊——不要吃。”
冯希文比较有善心,护在这妇人跟前,并解释道:“你放心,他们不吃人,你不要怕。”
“快住手……快住手!”袁持誉痛苦阻止,但对方根本不理会。
此时,哪怕看不穿对方幻化,他也已经反应过来对方真正身份究竟是谁。
掌门不将他带回五鼎门,而是来到人迹罕至荒地,不顾他死活念口诀,压根就没想让他活下来。
袁持誉挣扎着想跑,但只觉得心脏像被“荆棘条”狠狠勒住般,痛苦到连呼吸都困难。
他感到心脏上“荆棘”正在慢慢移动,尖锐刺正在心上犁出道道血口。
就见白鹭声哀鸣,直直坠到地上。
“哈哈哈哈,不过如此!还以为多不起妖怪呢!”谭高轩得意大笑。
袁持誉挣扎未果,皱眉道:“不会替庄之遥说好话。”
谭高轩见袁持誉还以为自己是庄之遥娘,愈加有种胜利得意。
袁持誉发现他们飞方向,并不是五鼎门所在位置,不由得心生疑惑,瞅向庄之遥娘亲,“这是哪里?”
豹子精质问袁持誉,“这谁啊?你老娘?”
袁持誉再次对“庄之遥她娘”重申自己态度,“不回去,你走吧。”
谭高轩也预料到这点,袁持誉这臭小子不会轻易答应回去,他佯装啜泣,“你要替谁种田,此人在何处?相信他明事理,让和他说上几句,定会答应,让你随回去。”
“大王出门去,此时不在。”柴狗精道:“你要是想等话就等,但不要再哭哭啼啼,不知道,还以为们把你怎着。”
他们可是清清白白妖怪,受不流言蜚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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