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夫人安慰道:“他能看穿什呀,就算看穿,以后这家业也是你们,与他没关系。他方才也说,这次回来就是打听点事,问清楚就走,还说如果咱们愿意,他就永远不回来。”
施铮十分肯定,这个“他”就是袁持誉。
袁持义怀疑道:“真?他要出去单过,岂不是还要给他大笔安家费。看他带回来那个金发番邦人凶巴巴,就是帮他回来抢财产。”
施铮见窗下小榻空着,便斜靠在上面,杵着脑袋安静看戏。
看来袁持誉真不是他们亲生,否则也不会这排挤他。
丫鬟还说,府里正在准备酒席,让他稍安勿躁,等备好酒菜,便过来叫他。
施铮打定主意要蹭上这顿酒席,但估摸着离开席,还有等,他便想趁这段时间,回望霞洞看看。
虽然洞内有吃,可毕竟是自己老巢,心里多少牵挂。
不过,刚出门,施铮见到对面回廊走过袁持誉弟弟们,瞬间改变主意。
使个隐身法,悄悄跟上他们,路来到个院子正房。
真也不成,这不成废人。”
袁夫人捂心口道:“不怪你爹说你,你这个样子,等们撒手,怎放心把家业交给你呦。”
袁氏夫妇还要继续责怪,却被袁持誉打断,“没想过继承家业,这次回来只想知道件事,弄清楚,就离开。如果你们愿意,可以是永远。”
施铮不自觉惊叹道:“原来你能口气说这长句子吗?”
在场所有人,包括袁持誉都瞥他,施铮抿抿唇,“你们继续。”
袁夫人看向丈夫,颇有些担心道:“真要再给他安家费吗?他去五鼎门求学,咱们给他塞银子,都以为他学修仙,没个几十年不会回来,都当安家费给。他如今又回来,还得给二遍吗?”
施铮心道,难怪袁持誉被在望霞山扣下时候,不像别人整天念叨着回家,他句都没提过。
袁老爷皱眉道:“不是安家费问题。方才想想,还不能让他走
屋里坐着袁氏夫妇,见儿子们来,笑逐颜开。
施铮能看得出来,跟对袁持誉那种皮笑肉不笑样子不同,这是发自内心。
袁持仁不耐烦抱怨道:“他不是走得远远吗?怎又回来?觉得他是看穿咱们想法,故意回来恶心咱们。以前也是,送他去学院读书,每三个月竟然就要回来次。”
从他有记忆起,他这个大哥就被出去读书,般两三个月才允许回家次,与他们相处极少,基本上算陌生人样。
不过,要是真有脸皮就该知道父母和他们都不待见他,连次家都不该回。
袁氏夫妻互相递个眼色后,袁夫人笑道:“你说得什话,娘哪能让你离家。你和你朋友刚到家,快去洗洗风尘,换件衣裳,瞧瞧,衣裳都成什样?换好衣裳,好好吃顿酒席接风,其他,再说。”
袁夫人这话不假,他俩衣裳因为跟金角银角打架,灰尘血迹各种污渍,还没来得及换。
几乎是半强制性,袁夫人叫下人带着袁持誉跟施铮下去。
据给施铮新衣裳丫鬟说,家里只有大少爷跟他身量差不多,所以将大少爷新衣先给他穿。
施铮无所谓,有衣裳换就行,管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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