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不能说。”真不能说,菩提祖师警告尤在耳边。
镇元子感受到被人愚弄愤怒,三清四帝都是他朋友故人,岂有不能告知道理。
“你分明扯谎,根本没有袁持誉拜师事。你不光杀徒孙,还敢满口谎言,妄图愚弄本仙!不使些手段,你断不会悔
“袁持誉给。”施铮趁此机会替自己辩解,“你有这时间,不如去五鼎门亲自问问,究竟是谁干。”
施铮虽然感谢袁持誉给他法宝,但还没感谢到替他背黑锅程度。
哦,原来鞭子就是那争来抢去法宝,“可笑,五鼎门幸存弟子已经亲自登门告知!你却还在狡辩!”镇元子当然更相信自己徒子徒孙,而且这妖物自己也承认跟五鼎门有过节。
施铮脱口而出,“谁告诉你?那天去五鼎门时候,满地伤员还告诉是袁持誉干。”
“哈哈,那天?满地伤者?”镇元子道:“你是不打自招!”
难道是镇元子?你怎看起来如此年轻?你不是应该是个老家伙?
这就是他为什之前不杀谭高轩原因,瞧吧,人家祖师爷找上门。
施铮已经惊出身冷汗,但仍然镇定讲理,“是有些过节,但他不是杀。”
“你想说是个叫袁持誉杀?呵呵,不正是你杀他,又变作他模样做下这等恶行。”镇元子抖抖袖子,“随回去,再与你理论!”
开玩笑,镇元子什手段,施铮还是有点印象,著名酷刑爱好者,回去他狮子皮都得被扒。
转过身来问道。
他年纪跟施铮差不多,唇红齿白,面若好女,嘴角带笑,但眼神不善,盯着施铮不动。
“这庙是出钱修,想什时辰来都行。就不知道你这般逾越,是什身份?”
来者不善善者不来,大早上到这里,分明是来堵他。
可是施铮敢肯定他最近并没有得罪人,尤其是道士。
施铮想给自己个嘴巴,怎就越描越黑呢,“袁持誉他又没死,早晚会再露面,你亲自问他不就好。”
相信袁持誉敢作敢为,肯定会承认。
镇元子冷笑,“哦,你如何知道他会再次露面?”
“他在拜师学艺,几个月就有这等能耐,他学成出山也用不多久。”施铮道。
镇元子道:“他在何处求学?”
他还叮嘱袁持誉注意安全呢,他才是有危险人。
见镇元子抖落袖子,知道他要使那袖里乾坤手段,将庙门关,转身变作个小虫子,想找个缝隙逃跑。
这时,镇元子走进庙中,放眼扫视,抬手,指缝中多根银针,朝施铮躲藏房梁上射去。
施铮见状,马上恢复人形,用手中骨节鞭挡住银针。
镇元子愣,端详施铮手中武器,“这鞭子倒是新奇,哪里来?”
镇元子笑道:“没必要装糊涂,敢做不敢当,果然是个妖怪。”
施铮虽然不明白对方是什人,但嘴上不能输,“是妖怪,也没吃你家饭,与你何干?”
镇元子也受够打哑谜,直接点破,“可你打死徒孙,这笔账如何算?”
“啊?难道你是蚊子精?最近只拍死过几只蚊子。”施铮实在想不到他会有仇人。
镇元子笑容不见,“五鼎门谭高轩,你可有印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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