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铮知道对方口中老石猴就是指孙悟空,装作吃惊样子道:“是吗?孙悟空竟有此等好运?想不到啊想不到。”
突然间禺狨王低声怒道:“凭什?!”但瞬间意识到自己失态,忙挤出个笑容,对犯嗔戒自己,口中道:“罪过罪过。你知道,遁入空门这许多年,开化感悟,已不是旧。”
就算当年是,bao脾气魔王,如今也端着茶杯,安静讨论佛经禅师。
施铮能理解禺狨王刚才爆发,同样是猴,而且乌巢禅师出身就是个和尚,饱读佛学经典,甚至不用像孙悟空样弃道从佛,从头再学。
禺狨王看着远处雪域高原,享受着凉风吹拂他满脸绒毛,“不过,佛门都是使神通高手,缺少孙悟空那样轻易使
禺狨王先捧起来杯,用唇边嘬口茶,长出口气,“唉,快五百年没见啊。”
施铮正好口渴,也拿起杯,先小抿口,“跟大哥倒是直有联系,就是你们,直不见踪影。”
“不见只是缘分不到,如今缘分到,你不是重新相遇。”禺狨王用手抓抓自己腮帮,“对,你是怎知道在这里?”
“怎会知道你在这里,今日见到你实属偶然。跟人有点恩怨,打斗到此。遇到你时候,正感慨自己实力不济,想着拜师提升,结果你就出现,还要收那猪刚鬣为徒。他既然不愿意,就想,不如试试看。”
禺狨王纳闷道:“你都不解什人,就想拜为师?”
施铮随着禺狨王来到他所住浮屠山香桧树前。
此处风景秀丽,满山满谷鲜花,馥气芬芳,不远处有条清澈河水蜿蜒流淌而过,仿佛条碧玉带。
树前有乌巢,也就是草木搭建鸟巢。
不同是这乌巢足有间卧室大小,容纳禺狨王跟施铮绰绰有余。
禺狨王先踏上乌巢坐下,对施铮道:“别磨蹭,进来坐坐。”
施铮也不知道乌巢禅师就是曾经结拜兄弟,要不然也不会闹出这乌龙来,“那猪妖自己说他是观音安排取经人徒弟,就想,你敢跟观音安排取经人抢徒弟,想必也有些本事。谁知道竟然是认识故人。对,你为什要收猪刚鬣为徒,看他不像聪明伶俐样子。”
禺狨王又呷口茶,没有回答问题,而是悠悠道:“你可知道猪刚鬣受菩萨点拨,要做谁徒弟,又做谁师弟吗?”
当然知道,但施铮必须装傻,“谁啊?”
“做大唐御弟三藏徒弟,做那老石猴师弟。”乌巢禅师看着茶杯里水纹,“老石猴取经有功,这次,注定要得正果。”
所谓正果就是西天势力里编制,享受长生不老待遇。
“不是磨蹭,是想问,用脱靴子吗?”总感觉这鸟巢是禺狨王念经打坐睡觉地方,得保持整洁。
禺狨王还真犹豫下,才道:“算,不用。”
施铮这才走进去,盘腿坐下。才坐稳,这乌巢突然向上腾升,直到离地几千余丈,可以将下面壮丽景色览无余尽收眼底才停下。
施铮想问,你平时都住这高,能睡得着觉,反正他是不行。
禺狨王抬起手在两人跟前扫,便出现张茶座,组茶具,两个茶杯中茗茶冒着缕缕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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