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二喜习得这个方法后,路来到阳信县,找独居药婆,哄骗老人家收留她,在她那里接着给妇人看病机会,寻找受害人。
到阳信县,
“哪张嘴?”
尤枫眯起眼睛,嘴角勾起抹笑意:“若是下面饿当如何?”
二娘便捉住她手,在她耳畔低语道:“这个给你。”要是般女子,二娘也不会这快就进入正题,正是觉得眼前女子浪荡,有意媾和,才如此大胆。
尤枫手触摸到女人不该有东西,丝毫不吃惊:“眼就看出你是个假女人真男子,否则也不会让你过来。”抬手轻抚他脸颊。
“二娘”很享受她抚摸,见对方早就看穿自己身份,于是也不再遮掩,当即不再用假声说话,而是恢复男子声音:“娘子成全小人,小人今夜也成全娘子。”
二娘装模作样给她把脉,心里盘算着如何将眼前美貌女子弄到手。
正想着,就感到手指下腕子滑下,抬眼看,就见对方正满眼笑意望来,眼中满是挑逗。
放浪人对同类有天然分辨力,二娘心里喜,这小娘子也是个浪蹄子,于是也挑眼她:“娘子这病在于气血不调,得推拿理顺。”
尤枫娇笑道:“上哪儿去找推拿师傅呢?不知你这小医娘会不会?”说完,起身径直向床前走去。
二娘见她如此主动,喜不自胜,跟在她身后:“不瞒你,有祖传推拿技法,保管娘子试便知道其中好。”走近尤枫后,倾身靠近她,嗅着她后脖颈处香味儿。
尤枫笑道:“可惜,只能你成全,却不能成全你。”话音刚落,突然手卡住他脖子,直将“二娘”掐得脸庞涨红,双目鼓出,不停地挣扎却点声音都发出来。
他不住乱蹬,心中大骇,这个女人怎回事,如何力气这大?就在要翻白眼昏死过去时候,对方忽然放开他,他伏在床上本能喘气,双手护住脖子,眼睛都睁不开。
尤枫冷淡问:“你到底是什东西?如实说,你个男人为什装扮成女人?”
他见遇到厉害主儿,当即吓得没魂儿,就势滑到地上,磕头求饶:“娘子饶命,小叫王二喜,是谷城人,哥哥王大喜是桑冲弟子,因此也学会扮女子法子。路过各地,以教娘子针线或者推拿名义,勾搭妇人……娘子饶命,娘子是女中豪杰,小不敢冒犯,请饶小命,小这就离开阳信县,再不敢来。”
桑冲学得装扮女人能耐后,开班教学,不仅教习这些不怀好意男人如何装扮女人,更教他们如何混进闺房、挑逗哄骗以及得逞后如何威胁受害女子,不让她们告发技术。
尤枫爬到床上坐好,用眼神撩:“那便来试吧。”二娘便跟着她坐在床榻上,顺手将幔帐放下,瞬间隔断外界光亮,两人亲昵挨在起,能闻到彼此气息。
忽然,二娘闻到股微微腐臭味,心中奇怪,女子平时傅粉熏香掩盖体味不假,但真正身体再怎样也不该是腐臭。
尤枫猩红嘴唇微启,朝他舔下舌头:“如何推拿呢?需要脱衣裳吗?”
二娘见她主动异常,忍不住挑逗道:“小娘子怎这般着急?”
尤枫咯咯笑道:“因为饿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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