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起包袱中手镜,笑着对镜子道:“小枫,师哥爱你,师哥永远都和你在起。”
就在这时,猛地听到有人砸门,他知道每天这个时候棋顺都不在,忙放下手镜,起身到院内去察看。
从门缝中窥到个唇红齿白书生,他认得,这人是王瑞。
他几乎要感谢上苍对他垂顾,得来全不费工夫,对方自己送上门来。
他吱嘎开门,依着门口,娇声道:“这不是瑞少爷,你怎来?”
它挥手砸碎穿衣镜。
地碎片,每片都映着它丑陋。
它痛苦伏在地上颤抖……
——尤枫,你快滚,不要让再见到你,甘为下贱家伙!
——师哥,做切都是为你,你怎能抛弃?
“这、这、这这这是什?”王瓒几乎要吐出来,说话也结巴。
“吃剩啊。”
王瓒跌下床,嘴巴不利索:“你、你别吓、吓唬,哈哈,不好笑。”
“这样算吓唬吗?”尤枫说着揭下脸皮角,露出半张本来面露。
王瓒口气没提上来,只觉得眼前黑黑又黑,最后黑到底,晕过去。
王瑞当即就是愣,这男人怎回事?拿腔作调像个女人?但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他这个情夫如何在这里?自古*情必有凶案,三个人聚齐,不出事才怪:“你、你是那个*夫,尤枫*夫!你怎在这儿?”说*夫也不太正确,没准这位才是原配。
他呆,随即回过味儿来,他现在穿得是师哥人皮,刚才太过痴迷,竟然忘记自己身上披是哪件。
“你……你认识?”他好奇问,不再扮女人似拿腔调。
“偷看到你从尤枫床里钻出来,你们关系还用说吗?算,这和没关系,你怎在这里?堂哥呢?就是王瓒,收留尤枫那位。”
“……将尤枫卖
——向达官贵人出卖色相,也是为?你这个万人骑贱胚!
——他们肯给咱们戏班子钱,你才能继续登台唱下去啊。
——滚开!
……
良久,它求生般爬向包袱,翻出那副师哥人皮披到身上,顷刻,地上镜子碎片中,映出个风姿秀雅男子。
尤枫鄙夷冷笑两声:“晕过去倒是省事,免得乱叫。”
尤枫将身上美人皮完全褪下,它记得上次掏出二娘心肺,虽然也小心翼翼,但还是弄脏人皮,事后清理破费番功夫。这次,它不能让美人皮见点儿血,为保险起见,开膛破肚前就要脱下来,再大快朵颐。
没美人皮束缚,它伸出钢刀般锋利指甲,毫不犹豫插进王瓒胸口,撕开胸膛,扯出跳动心脏,动作气呵成,王瓒只有在最初破肚时,因为疼痛睁下眼,大概是看到个青绿色狰狞恶鬼在掏食自己心脏,他随即眼睛闭,死得不能再透。
它牙齿像锯齿般锋利,心脏于它如同豆腐般软嫩,几口便吃净,就像当初吃师哥心脏般。
鲜血顺着斑驳不平皮肤滑下来,它伸出红淋淋舌头舔舐着鲜血,突然它瞄到那面大穿衣镜,镜中它是个狰狞恐怖怪物,皮肤溃烂结痂后呈现种僵硬青绿色,眼球,bao烈般凸出眼眶,缺失鼻子,嘴獠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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